青州，言飞凰捧着早膳到绵儿的营帐外：“悠悠，起来吃早饭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等等，先别进来，我很快就好。”
里
的绵儿似乎害怕言飞凰会闯进去，所以惊慌失措下闹出不小的动静。
言飞凰薄唇紧紧地抿起来，眼神黯然。
当初在聚鸿楼时朝夕相处，从来都不知道男
大防，这会儿总算是学会了么？
为谁学会的？
“容王殿下有何事？”绵儿掀开门帘，站在门
中央，隐隐有阻止言飞凰进去的意思。
言飞凰只当作没察觉，端着托盘径直往里走。
“容王殿下等等。”
绵儿生怕与他有肢体接触，惊恐地往后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飞凰进
营帐里。
言飞凰将早膳放到桌子上，温声道：“悠悠。”
“我不是……”
她想要告诉他，她并不是李悠悠。
对面，言飞凰看出她眼底的陌生，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悲伤，突然问：“你是不是
上余归晚了？”
“是。”提到这个，绵儿神色坦然，依旧直视他，一点回避的想法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他。”
她的坦然和针一样，毫不留
地扎在言飞凰的心底。
一根接着一根，疼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
自与余归晚在战场上一别后，他每晚都能梦到她望向余归晚的眼神，和现在如出一辙的
，如出一辙的扎心。
“报！”
响亮的声音由远及近，没一会儿，报信的士兵就到营帐外。
言飞凰冷声道：“进来。”
“回王爷，宁王麾下的余归晚军送来战贴。”
“归晚哥哥！”绵儿惊喜地转身朝外走。
言飞凰起身拉住她，她返身，皱起眉：“让我回去。”
回去？
她用了“回去”这个词？
言飞凰手中颤了颤，吩咐士兵出去，握着绵儿的手紧了紧：“我可以让你回去。”
“真的？”
“真的。”言飞凰合上眼。
能不是真的么？
你心心念念都是他，他为了你率兵进攻青州。
好一个两相悦！
绵儿顿时喜笑颜开，把手往回抽，却仍被言飞凰攥得抽不出来，她有些不高兴：“王爷是在戏耍我？”
“不是。”言飞凰喉咙苦涩，“我话还没说完，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你要劝余归晚休战，并且让他答应不再帮宁王进攻青州。”
“这没有问题。”绵儿答应得很快，“归晚哥哥最听我的话，只要我能回去，他肯定很快就会收兵。容王可否松手？”
她不喜战争，不忍看黎民百姓受战
之苦，就算没有言飞凰的要求，她也会劝说余归晚的。
言飞凰不舍得，没话找话拖延，却见绵儿越来越不耐烦。
他苦笑着松开手：“希望你言出必行。”
“当然。”绵儿得了自由，连忙远离他，甚至还后怕地松了气。
纤细的手离开的瞬间，言飞凰下意识握住，可绵儿逃得太快，他只能抓了把空气。
五指张张合合数次，他心中针扎般的疼。
这一次松手，他就真的和她擦肩而过了。
城外，余归晚的军队进战时状态，所有
整装待发。
“将军，战帖已经
过去，我亲眼所见守城士兵取下了战帖。”手下来回话。
久久等来没有回应，手下以为余归晚没听到，抬眼偷看，只见他枯坐在案前，眼眸低垂，目光涣散，明明落在地上却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手下犹豫片刻，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余归晚似乎被抽
全部
力，脑子成了黏稠的胶质，听到手下的声音，却一点都不想动弹。
等手下因担心他的状态，上前询问时，他才不得不吐出话来：“出去。”
光这两个字就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合上嘴，恢复方才那雕塑般的样子。
营帐不隔音，关于余归晚和李悠悠的事在营中传开了，手下也听说过，依他看来，都是那个的不识好歹。
“将军，那姑娘不值得您这样。您为了她投靠宁王，为了她向容王妥协，她却完全不记您的好。我要是您，早把这种没良心的丢出去了。”手下气愤道。
“出去！”余归晚听不得旁说绵儿一句不好，如点着火的
竹一般，拔出剑直抵住手下的脖子。
手下微微发抖，脖子就被剑尖划
了层皮，他再不敢多说什么，脚底抹油告退了。
营帐中再次只剩下余归晚一，孤独和伤心在他心里翻腾。
他想绵儿。
“悠悠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