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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搞砸了这一切。
他睁开眼睛，眼底是海一般的悲伤：“顾尔，你还记得你之前也是这样替我担心的吗？”
顾尔短暂的怔愣一下，想到当年在酒吧季航为她打架受伤，住进医院的事
，那时候季航告诉她，那是他
过最出格的事，是他第一次为一个
生跟
动手。
季航当时后背上的二十厘米的刀疤，送到医院时雪白的衬衫都被血染红，缝合时季航疼得呲牙咧嘴的，泪花都冒出来，偏还要在顾尔面前扮男子气概，一再跟医生强调自己不疼，又担心顾尔自责，事后还不忘笑着调侃顾尔，自己背上的疤是为她留下的，她得对他负责一辈子。
顾尔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慢慢松开季航的衣服，同时后退一步，眼睛有些酸，她偏
趁着季航不注意抹掉眼泪，转过看着季航说：“林澄到底在哪？护士说她看见林澄来找你了。”
季航自嘲般勾了勾唇，又回复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声音寡淡：“他没来找我，我没见过他。”
即便已经分手，顾尔依旧相信季航在这种事上不会骗她，她面若寒霜地点点，转身欲走。
“你跟那个小
孩是什么关系？”
顾尔背过身的那一刹那，季航终于下定决心开
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林澄喜欢顾尔傻子都能看出来，可他想知道顾尔是怎么想的，或者他更想知道顾尔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顾尔不想回答，继续往前走。
“你们在
往吗？”
季航再次开，声音似乎带着些许恐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