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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有些垮了。
他嘴角抽了抽道：“只能用到天灵之境？”
‘用到你晋升天灵难道还不行！？’
皂玄也跟着抽了抽嘴角道：“我说的能用到天灵之境，指的并不是普通天灵。
而是以你现在的境界推测出的天灵。
你以沐仙境修为逆斩
仙，战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天灵之境。
能供你使用的神剑，自然是仙品质。
而且你战力如此逆天，想要突
天灵必然是十分困难。
想当初，苍青便是因为太过逆天，所以才……”
皂玄本想拿苍青举例，以证明战力逆天之辈会受到天地限制。
可他的话说道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方牧的身上，正缭绕着丝丝缕缕的灵纹。
这些灵纹汇聚在方牧身周不停震颤，竟然引动了天地韵纹。
天地韵纹与方牧身周的灵纹在互相震颤中，凝聚出了一朵朵绽放的花瓣。
灵纹共鸣，这是天灵之境的征兆！
皂玄的眼睛顿时就直了。
他原地凌
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的不可置信道：“你……突至天灵了！？”
方牧却淡然的摇了摇
道：“没有！”
皂玄仍旧是满脸的凌道：“那你身周的那些韵纹是怎么回事？”
方牧瞥了一眼那些仍旧在绽放的花瓣，解释道：
“在斩了昆炎之后，的确有突的机会。
可如今通天之路没有显现，我如果强行突的话，多半会有些不完美。
以这种状态突的天灵不会太强。
所以我就将境界给压住了。”
皂玄：“！！！”
皂玄本以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很高了。
可刚刚方牧的这番话，却再次让他防了。
数十万年来，多少灵修苦求突而不得。
就连天纵之才的苍青，也不得不融
了修仙一脉的手段，实力才终于超越了当初的守门。
若是苍青有机会突至天灵的话，他多半不会让仙气污染自身。
如今突至天灵的契机就摆在方牧面前，可他却嫌弃天灵太弱了！！！
皂玄顿时觉得，自己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他原地凌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抽搐着嘴角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