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催……催什么？

俩借住在朱家沟，村民虽然大都鄙夷李善，但对朱氏向来恭敬有加，而且李善记得，刘黑闼这厮很能打，初唐多位名将都败在他手中，罗士信好像就是死在这一战。

带着愁容出了平康坊，李善找到了死活不肯陪自己逛青楼的朱八，找到一家药铺。

“要这么多？”伙计诧异的看着朱八，“药方呢？”

一旁的李善眨眨眼，“没药方不能买卖？”

“这倒不是……”伙计迟疑了下，转看向药店掌柜，后者走过来问了几句，“两斤？谁要？”

李善看了眼朱八，后者挺胸道：“贫僧购石膏以药用。”

掌柜嘴有点歪，神色有些古怪，指着伙计去取药。

一旁伙计拎着袋子出来，掌柜小声嘀咕道：“难怪圣要裁撤寺庙，心不古……”

看李善好奇的模样，掌柜低声说：“如此大剂量用石膏，必是催。”

“催……催……甚么？”

掌柜齿清晰道：“《神农本经》所记，石膏，大寒，主中风寒热，心下逆气，惊喘，舌焦，不能息，腹中坚痛，产，金疮，但如此剂量，必是催。”

刚才喝的有点多的李善打了个嗝，笑着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这个锅，反正已经有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