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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种恍惚感，始终跟着她。
就算和杜驸马聊天，跟杜潜说话，或是面对裴灏，杜婉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话，却又恍然如梦般，有种双脚踏不到地面的飘浮感。
她不知道要如何摆脱这种状态。
本以来睡一觉就好了，但她总是睡不着。
杜婉记得自己第一次杀
。
是在被杀和杀之间，她选择了杀。
那时候害怕极了，可很快调整过来。接着是第二次杀……当时，她没有什么大的不适。
今
听到杜驸马遇到埋伏，
况危急。
盛怒之极，她又杀了，一连杀了很多。这是第一次，她有一种自己是个刽子手的错觉。
不想杀……
不喜欢！甚至厌恶！
“砰！”
一声巨响。
外面的杜潜心
一紧，转身朝卧室冲
。
只见杜婉愣愣地坐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床前的六扇屏风，碎成了无数块。
杜潜上去一把将杜婉抱在怀里，心微颤地喊道，“妹妹，妹妹？大哥在这里呢，不会担心。”
杜婉很安静地待在杜潜怀里。
感觉便宜大哥的怀抱，挺温暖的。犹记初相见，那天晚上就窝在他怀里睡觉。然后，一觉醒来后，什么杀后遗症都没有了。
于是，杜潜担心得要死，正不知所措之时，低一瞅。
她正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杜潜：“……”
是他白担心了吗？
这么快就睡得跟只小猪崽，说明问题不算严重。通常这种况，只要睡一觉就会恢复过来。
裴灏闲下来之时，将近晚上子时。
所幸，没有下雪。
裴灏匆匆赶到公主府。
这次他走正门，没有拦着他，刚踏玉灵苑，便察觉到气氛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