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黎明之前

过了多久，等到陶然感觉神好了一些，此时窗外已经渐渐发白了。

陶然走出书房，往花园走去。拂晓的微风其实并不寒冷，但吹到陶然的上，他却感到刺骨之寒，说不出的难受。他一边走，一边裹紧身上的衣服，缩紧脖子，一边用长袖遮住额。

黎明之前的花园静悄悄地。花树木都在微风中颤动，似乎祈盼着拂晓的来临。陶然在花园内走了两圈，最后坐在凉亭之中。他看着静悄悄的花园，眼前仿佛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也如同他之前那样，在花园中慢慢地踱步。渐渐的，那的脚步渐渐踉跄起来，身形也愈发地佝偻。那身影想要到凉亭之中休息，可是刚往前挪动了两步便扑倒在地。陶然大惊，他打起神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了。陶然叹了气，他知道自已出现了幻觉。他闭上眼睛，想要安静下来，再梳理一下案。可是脑海之中却又翻滚起来。似乎所有的事都隐隐出现，有发生过的，有没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刚浮现一下，便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消失不见，再想不起来了。陶然感觉自己不住地翻滚，下坠，脑海中的事却依旧闪现个不停。陶然放弃了抵抗，任由脑海那些混的思绪肆意流淌。过了好久，不知何时，陶然脑中出现了一本本的书，正是他刚才在书房中翻阅的那些书，一本本涌到眼前，似乎迫着自己阅读。陶然难受极了，他感到自己疼欲裂，脑子却还一刻不得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