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队，老板娘有问题，她在撒谎。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队里的心理专家找到了霍珣，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老板和老板娘都说不知道
包子的事
，但心理专家观察下来，老板是真的不知道，而老板娘却是眼神闪烁，显然在隐瞒什么。
霍珣思考了会儿，让警察们都撤了。
警车呼啸离开，在街道尽
拐了个弯，然后停了下来。
“你们先回去，留下三个和我一起蹲点。”
他刚才是故意让撤了，然后再回去盯梢。
老板娘既然在撒谎，那她很有可能和凶手有关系。今天警察来过他们这里，老板娘肯定会想办法去联系凶手。
“记得监听他们两个的手机号。”
“好的。”
警车开走了，秦昭和霍珣还有另外三名警察留了下来。
他们都没穿警服，来到包子铺的附近，分散开来监视这边的况。
而秦昭则是和霍珣一起，她给那个老板娘算了一卦。
“确实和她有关系。”
“他们两个做的包子，她丈夫没看到手指，她不可能也没看到。不知道这个凶手和她是什么关系，要这样包庇。”
霍珣想了一下，把做成包子，或许是想帮凶手处理掉尸体。
这种方法处理掉尸体，要是没吃出来手指，就不会被查到。
他们蹲了一下午，回去的警察就给霍珣发了消息。
老板娘的手机号在他们离开之后，频繁地联系过一个号码，但是那个号码都没有接电话，这个号码肯定有点问题。
收到消息不久，秦昭就观察到老板娘总是在窗边张望。
她的脸上带了焦急的神色，张望几次之后，就戴上了那种有布帘的太阳帽，然后就骑着电瓶车出门了。
霍珣几连忙跟踪过去，然后发现她去了城郊乡下。
天色渐黑，城郊的路上都没什么车辆。
老板娘很快就发现有车跟着她，就在城郊绕来绕去，霍珣察觉之后，就让开车上前，把她
停了下来。
“警察同志，那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你们跟着我
什么？”
“和你没关系，你慌什么？”
霍珣冷笑了一声，“手指是在你们店里发现的，如果找不到凶手，那你和你老公就等着坐牢好了，还有可能判死刑！”
老板娘脸色煞白，扶住了电瓶车。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要去那个给你们提供猪的养猪场吧？
你老公说养猪场在崔石村，你刚开始去的方向就是崔石村。是不是你从那个地方买来的？”
“我、我....”
老板娘支支吾吾的，“我去拿，做明天的包子。”
“你家都查出案件了，你还敢卖包子？你家儿子还在上大学，你们夫妻
刑之后，就没能给他
学费，你有没有为你的儿子想过？
你最好老实代，只有我们抓到凶手，你和你丈夫才能没事。”
提到那个上大学的儿子，老板娘这才咬牙说了出来。
“行，我告诉你们！”
她哭丧着脸，“我就是想帮帮惠英，我没有杀，是她杀的。养猪场的老板是她的丈夫，总是打她，都快要把她打死了，她才杀了丈夫！
我觉得她做的没错，实在是个可怜，就想把尸体做成包子卖了，反正别也吃不出区别，这样惠英也不会被抓走。”
“这个叫惠英的，是不是还在养猪场？”
“我不知道，我给她打电话，也没有接。”
“你现在带我们去养猪场，就说我们是要买猪的客户。”
“行。”老板娘犹豫了会儿，又问道，“惠英被抓走的话，我和我丈夫是不是就没事了？还有，她会判多久啊？”
“看具体况，你先带我们过去。”
老板娘没再继续问，只能开电瓶车在前面带路。
等到了崔石村，大概晚上八点多，天色全黑了。
养猪场寂静一片。
车子在养猪场外面停下，秦昭就感受到了很重的
气。
不仅是气，还有血煞之气。
血煞之气一般都存在于沾染鲜血的类和鬼魂上面，但是这个地方的血煞之气很浓重，重到黑夜中，可以看到一层红光笼罩着屋顶。
用天师的术语来说，这地方可是个大凶之地啊！
必定是藏了个厉害的邪物。
秦昭遇到的杀犯也不少，却从未见过这么重的血煞之气。
她的神色有点凝重，进去之前，提醒了下霍珣他们，“你们等下小心一点。”
霍珣看到她的神色，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