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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来找姐姐，在早市不远处的巷子里。
青竹点
，对顾绿水道，“小狸说是明。”
顾绿水对青竹能听懂小狸的话见怪不怪，“那我明跟夫子告假，咱们悄悄的蹲在那里。”
“嗯嗯。”青竹赞同，但又问，“你知道林业长什么样子吗？”
她没见过林业，怎么能知道谁是林业！
这个不难，“别担心，我对他有印象！”
好歹是一个村的，顾绿水以前贪玩，在村子里野惯了，
大多都是认识的。
“那哥哥，你学业如何？”青竹爬上床，翻看顾绿水的书本。
书本工整，记的笔记也按次序排列，只有边角处的毛边看得出书本被翻阅过很多次。
“还可以吧，你哥哥我这么聪明，明年一定拿个秀才回来，让你当秀才的妹妹。”顾绿水迷之自信。
看青竹喜欢，他从书箱最下面翻出一本书，“诺，我以前启蒙用的三字经，送给你了。”
“三字经，大哥也有。”想起被埋葬的那本老旧的三字经，青竹敛眉。
“是啊，大哥也去过学堂，不过他喜欢做生意，所以后来就没有再去了。”顾家除了顾大河，都是识字的。
青竹抓起顾绿水的那本，“为什么你们都有，我却没有！”
顾绿水看着她鼓起的小脸，捏了捏道，“这可是你不要的，你平里
黏着娘，不怎么识字，买书你也不要。”
“是吗？”青竹回忆，“好像真有这么回事。”最后是沈氏强制
的教了常用的字，见她真的不愿学，才放弃。
原来不愿意，不代表现在不愿意，青竹抱紧怀里的书不松手。
顾绿水点，又从书箱里拿出一根细杆毛笔和一沓用过的纸稿，“你可以在纸稿的后面练字。”说完又严肃道，“要好好练，不能
费。”
这些纸稿本来是要重复利用的，既然妹妹喜欢就送给她先练着。
“嗯嗯。”
“不过砚台我没有多余的，明教训过那个林业，咱们去买。”顾绿水手里是有几个钱的，买一台便宜的砚台还没能买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