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 世界上有一种生命，它的每一次死亡，都是为了归来

的发音也越来越奇怪，甚至学会了手语......所以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每次社团活动的时候，他们都会围在我身边说很多话，我看起书来会非常有安全感。”

这......

西子月想象着一整桌的高层部在那边唾沫横飞，而零端坐在长桌尽看书的画面......怪格格不的，搞得好像她是来坏气氛的一样。

西子月还是很有感触的。

她也是个不说话，但又喜欢凑热闹的，每次同学有饭局，她都会第一个报名，但到了饭桌上，她又不怎么说话，似乎天生就是一个热衷于观察类活动的外星。

没别的，只是和大家一起，说不说话都不重要。

这一刻，西子月觉得自己和零似乎产生了某种共鸣。

“就是这样，我有一些问题需要解答，而解答的办法就是找到路明非，我不希望这些问题困扰我一生。”零认真地说。

长久的思考之后，西子月还是点了：“同盟结成。”

俩伸出拳，在半空中对撞了下，算是个小结盟仪式。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但起码西子月相信对方是个好。

“对了，饭菜和你味吗？”零问道。

“挺好的。”西子月说。

“谢谢。”

得到回应后，零继续埋吃饭。

虽然零没有表变化，但西子月能透过侧写感知到，对方的心中确实是很开心的。

不是因为结盟成功而开心，只是单纯的因为厨艺被夸了，所以才高兴的。

这......这还有这么妻的一面？

西子月不由得严肃地思考起了零和路明非的关系。

已知恺撒和陈墨瞳修成正果，路明非像小弟一样为陈墨瞳马首是瞻，现在再加个零进来，这.......

莫非，这孩子是条败犬？

不对啊，按理来说金毛不是主专属配置吗？怎么可能会输给区区红毛呢？

“怎么了吗？”零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西子月心中的脑补小剧场。

“没什么。”西子月继续一本正经地抡筷子。

“你很喜欢种田吗？”她又找了个话题。

“一般，比起种植蔬菜，我更喜欢养花.......我以前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孤儿院里，那里只有，唯一会开的花只有北极罂粟，它开花的那对我们来说像是节。”零端着茶杯，看着窗外的远方，窗户上倒映着她冰蓝色的眼睛。

“世界上永远有一种生命，它的每一次死亡，都是为了归来。”零忽然开。

像是一句古老的咒语，它被念出的一，冰面下的水似乎被巨兽的尾搅动了，有什么东西要冰而出。

不过巨兽很快就安份了下来，继续沉水底，什么也没发生，冰封依旧是冰封。

“这是诗句吗？”西子月问。

“这是我曾经在那个孤儿院里听到的一句话......更像是一个封印的谜语，只要将那个生命的名字念出来，封印就会被打开。”

“那你有答案吗？”

零摇了摇：“没有，我想不出有什么生命，它的死亡是为了归来，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最好不要将它念出来......谁知道，封印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月亮在山谷里升了起来，古老的风声包围了这间花房，满耳都是树叶摩擦的声音，像是巨蟒在漆黑的走廊上呼啸，它的鳞片刮过墙壁与门窗。

西子月也静静地思考着这个谜语。

【“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这是黑王·尼德霍格的专属言灵，皇帝，序列号为01，是所有言灵的开端。

它没有任何实际效果，但会对领域内的低阶龙类和混血种造成心灵上的绝对震撼。

毁灭即是新生，会是零所说的那注定会归来的生命吗？

显然，零也是意识到了它可能就是这个答案，所以才说封印最好不要解开。

黑王，尼德霍格的新生与归来，那是绝望的代名词。

俩都意识到这个问题最好不要继续下去，于是埋吃饭了起来。

晚饭过后，西子月帮着零一起认真地洗漱了餐具，临走时还受邀在熊的上摸了摸。

这熊，真就被零调教得和狗一样乖了，乖得让心疼。

西子月不免想象零一边扛着AK47，一边骑在熊背上跨越山川河流的样子......简直是版大帝。

“记得请我吃饭。”零扣住西子月的手腕说，格外认真。

“嗯，一定。”

她这吃货标签真就撕不下来了呗。

将花房的门上锁之后，俩就沿着盘山公路下山，从这个高度俯瞰学院，有种别样的幽寂美，像是僧侣隐居的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