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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然没有再把司明叶的手拿开，甚至还
不得她多捏一会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随便捏。
想捏哪里就捏哪里。
他感觉自己现在笑的就像个傻子。
“好久了。”
具体是哪一天，他也不记得了。
总之是回过神，这
就已经烙印在他心底。
擦不去，抹不掉。
碰了还会疼。
“阿叶，我可乖了，以后保证听你的话。”
“我会拍电影，还会电脑，我能赚钱养活自己，不用你多
心。”
“我其实也不是废材，我能自保的，不对，我还可以保护你的，谁若欺你，我必灭他。”
豪言壮语之后，便是小心翼翼。
沈知然把自己的脸往司明叶的手上蹭了蹭，一副生怕被丢下被抛开的可怜样儿。
“我已经学会很多菜了，我还会洗衣服，我还能陪练、陪聊、陪睡，阿叶，你就要了我吧。”
嘴上是可怜的恳求，眼底却是胆战心惊的偏执。
他不接受拒绝。
他认定的，便只能是他的。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做鬼都得陪着。
这些话沈知然没说，可司明叶偏偏就从他眼底那不寻常的
绪中感受到了。
这种东西，她不懂，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懂。
上一世，她一心为司家，到死都顶着南南未婚夫的身份。
这一世，她倒是早早就和南南解释清楚，但是却从未想过要真的和一个男的发生点儿什么。
所以沈知然的问题，一直到回了司家，司明叶都没给他答案。
沈知然有点儿急，从车库追问到主屋，从客厅又追问到了卧室。
“阿叶。”
沈知然一把将司明叶扑倒在床上，抱着她的腰，埋胸蹭肩，动作一气呵成。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当年在莫家钟鼓楼，第一个察觉到莫福有虐童倾向的其实是我妈，那时候她被折磨的快要受不住了，想死又不能死，我第一次被莫福带到外面虐打的时候，我妈昏过去了，但其实我知道，她是有意识的。”
“我哭着叫她的时候，她的拳
紧握着，她哭了，可是她没睁眼，什么都没做。”
平铺直叙的语气，讲述的仿佛是别的事，可越是这样，越是让司明叶心疼。
原本准备推开他的手转了方向，放在了他的后脑处，轻轻抚摸着。
“她故意的？”
沈知然没抬，“我不恨她，最恨她的时候我故意惹怒莫福，让莫福揍我，因为我身上的伤越重，她越难受，越愧疚，后来我想通了，只恨莫福，恨沈正飞，恨所有贪图芯片把我们送去莫家的。”
司明叶明显感觉到自己肩窝处的衣服湿了一块。
这是哭了？
心有点儿胀，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很不舒服。
“想怎么报仇，我帮你。”
她好像突然被传染上了那种嗜血欲，如果莫福现在还活着，她一定亲手扒了莫福的皮，抽筋拔骨才能解气。
沈知然没有拒绝，“嗯，阿叶你要帮我狠狠报复回来，不能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
“嗯，好。”
司明叶毫不犹豫应了下来。
沈知然的额又在司明叶的肩窝处蹭了蹭，“阿叶，你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所以，别把这份好收回，好不好？”
司明叶没说话。
“阿叶，其实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这份特殊和例外早就有了，你都能对我特殊对待了，
嘛不直接要了我？”
司明叶一只手托起沈知然的脑袋，对上那双湿漉漉沾着泪水的眸子的时候，心狠狠一颤。
是心脏病的前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动？
“会很乖？”司明叶问。
沈知然用力点，“我可乖可乖了。”
“会听话？”司明叶又问。
“阿叶不让我做的事我坚决不做。”
“陪练陪聊还陪睡？”
“嗯，阿叶想要什么姿势，我全都配合。”
话题突然有了颜色。
“沈知然。”
司明叶已经好久没有叫他全名了。
沈知然的表严肃，内心却是忐忑的。
司明叶看着他，“知道我要了你之后，你若背叛我，会是什么下场吗？”
要么不要。
要了就是不死不休。
其实司明叶骨子里的偏执并不比沈知然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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