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守节7

王睑得了复命的消息，前去向朱为莺汇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附子说，虞氏夫是配合自尽的，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冤。”

“哦？”朱为莺感到有些惊奇，“怎个配合法？”

“配合......上吊自尽，还配合......写下了认罪书，在自尽以前。”王睑看着朱为莺变幻不定的神，补充道：“不过，虞家提前跑掉了两个儿。”

“什么？”朱为莺拍案，微微有些怒意，她思量了片刻道：“真是好算计，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所以脆一面自尽来保全儿，一面认罪来保全海氏。”

“属下愚笨，求总召指点。”王睑不懂，什么叫作用自尽保全儿，用认罪保全海氏。

“既然能逃走两个，也可以逃脱四个，可是那夫二为何不走？自然是为了给儿的逃离争取时间。虞家那个夫，懂医术，虽然未必及得过邓棋，但总是能和他同样看出些门道来。我想，他们毒发之后，她定然采取了些应急的法子，只是来不及护住所有。”朱为莺喝了茶，调整了气息，继续道：“如此看来，毒发之时，那个虞夫应该猜到了幕后之设下了必死之局。她应该明白，有些药毒，根本解无可解。可是为了保住儿，她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控制她们毒发的伤，为她们的离开拖延时间。”

朱为莺放下茶杯，伸出手指做了个筹算的动作。“至于配合自尽，自然是想向设局者传递一个讯息。”

“传递讯息？”王睑纳闷地反问。

“告诉我们，她虞家不想与我们做对。”朱为莺将手收袖间，淡淡回道。

“什么？总召大，您的意思是，那虞夫已经猜出来我们就是幕后......”王睑突然噤了声，显出了忧虑之意。

朱为莺起身，负手走了几步。“猜不猜得出，猜出了几分，我不知道，只是配合自尽，传达的意思就是虞家的事，到此为止，那夫二配合我们，用我们想用的法子伪作自尽死掉，也是为了求我们放过追杀他们的儿。”

“所以，他们写下认罪书，也真的是为了‘顶罪’，想着如若皇家还留有面，那么海氏就有转圜的余地？”王睑虽说是在发出疑问，但语气已然变得肯定。

朱为莺点点，“是啊，好一个牺牲自己，保全他啊，真真是大义凛然，甚至不惜背负千古罪名！”

“这，这竟是做一步看三步！先叫儿逃脱，然后向我们表明到此为止，好叫儿避过追杀，最后又替海氏做了筹谋......”王睑不禁惊叹。

“正因为此，所以才不能如了他们的意。海氏本就是既定目标，牺牲再多，也保全不了。至于逃走的那两个，既然她们的父母有本事做到这般，谁敢保证他们没本事察真相、透露实呢？临死前猜到的一切，不管到了哪种地步，如果都说给了儿们听，那么那些被猜出来的机密就都有外泄的可能......传我命令，整个江南范围内，迅速搜查虞家儿的下落，凡与她二接触过的，都要杀掉。”朱为莺眼眸里透出了两分隐忧，决绝地下了必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