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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自己强行把粤语转成国语的表达方式，因为合格的作词好歹应该按照国语来注意韵律的，荆小强差不多就行了。
隔着休息室和录音室之间的玻璃大窗，能看见荆小强穿着件蓝黑格子加绒衬衫开始唱歌，笛子、琵琶、二胡等几样民乐乐器，陆续跟着参与进去。
潘云燕背着手伸长脖子远看录音师的忙碌
作，更看几位音像社经理和歌舞厅经理在监听音箱边的表
反应跟小声讨论。
看她那专注的表，几乎想去研读
家的唇语了。
隔着厚厚的玻璃，在休息间这边也能听见点隐约的音
。
杜若兰却不去琢磨这些，看余舒凡没有跟着进录音棚，就尽量堆起友善的美丽笑容去讨好：“我见过您，有次您到我们学院军训场地上来把小强叫走了，当时我们就在讨论，你好漂亮好有气质。”
余舒凡还是有学姐的犀利：“从你嘴里说出来漂亮，显得很没有诚意好不好，甚至有点虚伪！”
看杜若兰立刻紧张，她又笑着低声亲近些：“喜欢小强啊？”
杜若兰毫不犹豫的点点
，但依旧讨好的询问：“需不需要给他准备什么保护嗓子的汤。”
余舒凡很有过来的风范的探讨：“他是奇葩，不用，你们戏剧学院应该也很清楚吧，喜欢这样的男会很苦的。”
杜若兰静下来真像一朵兰花，轻轻点，眼里却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余舒凡见得多了：“长得帅的，都不如这种有才的杀伤力惊，而且持久……”
还好，俩姑娘都没觉得车轱辘哐嘡哐嘡的从脸上碾过去：“长得帅的乍一看能吸引，
接触以后如果是
包的话，简直会觉得倒胃
，但他这样外表可靠，才华摁都摁不住的男生，等着瞧吧，一旦名声展开之后……嗯，反正就看他什么时候去平京了。”
杜若兰终于惊了下，这个时间点怎么来的：“啊？”
余舒凡给小妹妹介绍：“沪海毕竟是经济、时尚
流的国际化，见过世面的姑娘多，偏外表和家庭条件的考虑也多，平京呢，是政治文化中心，文艺
青年特别多，对才华更疯狂，反正这几年音乐圈子里面疯狂追星的孩子是越来越多，他这样儿的一旦出名……应该会被前仆后继吧，能睡了他，绝对是有些圈子里吹嘘的荣耀。”
杜若兰还是个单纯的影视表演专业新生，满脸展现出来的都是，额滴神啊，贵圈真
！
余舒凡不是吓唬：“我也是最近这两年跟着教授到平京
流，有时候接触到同行，讲起现在越来越泛滥的自由观念，平京搞音乐、搞摇滚的那帮很有些肆无忌惮，更是积累起大量文艺青年成为
丝，和沪海完全不同，然后粤州、鹏圳那边又是另外一种形，让我很想做个学术
比较啊……”
对于论文都是青楼音乐探讨的这位奇葩师姐来说，北、东、南，堪称全国最领先的三大地区在改开中有什么样的不同。
的确是很让她感兴趣。
不过余舒凡又笑了笑：“好在我看起来荆小强是个主意正的，他应该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杜若兰完全说不出话来，那是她无法想象的场面。
所以等她知道荆小强真的要在下个月去平京时，脸色可以说是陡变。
还在沪海都是现在这样的局面，真照这位音乐学院学姐说的去了平京，那还了得？
这家伙实际上是个经验丰富的臭流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