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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也省得我动手了。”
“不……不……”
小丫
努力地摇着，死死地咬着下唇，鼻尖开始泛酸。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是阿衍啊……
可是，她的阿衍不会这样对她的，她的阿衍是自己稍微磕到碰到了，都会心疼半天……
那个
说着，往她的手里塞了一把冰凉的匕首，俯在她耳旁：“乖，听话……”
他伸手温柔地将小丫的碎发别到耳后，冰凉的指腹顺着她的侧脸滑至唇瓣，带着一
熟悉的悬铃木的气息——
“冉儿乖……”
“他刚才要杀了你呢，我们杀了他，好不好？嗯？”
“不……”
不要……
不是阿衍，不是……
不是阿衍！
“不听话？”
少年反握住她拿着匕首的手，抵在她的脖颈处，因为太用力，她细腻的脖颈出现了一条血痕——
“你不杀他，那我就，杀了你……”
他的声音依旧像平常那样清冷熟悉，却用她最陌生的语气和她说着这样残忍的话。
“阿衍？”
扶冉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个似乎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抚平小丫皱起的眉——
“嗯，我在。”
扶冉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紧紧咬着的下唇就算出血了她也无知无觉，少年轻柔地摘下遮住她眼睛的黑布条——
扶冉缓缓地睁眼，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玄黑色束袖胡服，戴着半张冰冷的银边面具，她颤抖着，抬起手放在那银边面具上。
不知道是面具太过于冰冷，还是她心里害怕面具下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那张脸，她手指碰到那银边面具的一瞬间，猛然想要缩回来——
少年却反应很快地紧紧地扼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迫使她将自己脸上的面具一点一点摘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
楚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