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许礼霞神秘地道,“俺可不是有意要守他家大门
的,是因为察觉到了异常。”
“异常?啥事,说来听听。”
“俺回家不是要经过刘胜利家嘛,所以就悄悄走在他后
,结果啊,他进了家门后,把卢小蓉给惊着了。”
“惊就惊着是了,还有啥玄乎的?”
“有!”许礼霞很是自信地道,“卢小蓉那声惊呼,绝对有问题!凭俺多年的经验,十分不简单。”
“呵,你还真是会讲故事嘛。”
“那不是故事,是事实。”许礼霞认真地道,“她卢小蓉,应该是有男
了。”
“你也成仙了?”张本民心底一惊。
“那不是成仙,俺都说了,是经验。根据俺的判断,估计那会卢小蓉正和哪个汉子在一起,所以就多待了一会,想看看到底是谁。可没想到,你竟然从她家溜了出来。”
“嘿,许婶啊,你就别瞎猜了。俺偷摸底进她家院子好长时间了,没有啥男
啥汉子的。”张本民装作很是失望的样子,“可惜了,白搭了工夫,她卢小蓉一直在院子里忙活,俺都没机会在她家水缸里投
豆
子。”
“哦?那,难道是俺想多了?”
“差不多。”张本民嘿嘿地上前两步,搓着手,“许婶,周叔常年不在家,你是不是心里空唠唠的,老是会想多?”
“去一边吧,你个小伢子懂啥。”许礼霞说完立刻吸了
冷气,“哦,你可不是小伢子了,懂得太多哩。”
张本民呵地一笑,“哪里,只是有时会胡说八道而已,你可别当真。”
“唉,张本民,俺突然觉着问题有点大哦。”许礼霞再次吸了
冷气,“咋感觉你跟卢小蓉之间,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哈哈……”张本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只好用大笑来掩饰,“许,许婶,你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那,那咋可能呢?你不想想,她卢小蓉多大,俺才多小点儿。”
“也是哦,就算你有那心思,可裆里豆芽伴儿还没长足呢。”许礼霞呵呵地笑了,“国防洗澡时,俺给他搓灰都看到了,那么点儿,根本就不好用。”
“就是。”张本民赶紧将话题带远一点,“许婶,要不你摸摸俺的,看是不是跟国防的差不多?”
“你们同岁,应该差不多,哪里还用得着摸?”
“那可不一定,一样的庄稼两样长,别
不懂,你许婶还能不知道么?高矮胖瘦差不多的两个
,没准裆里的家伙事儿差别会很大。”
“你这话啥意思?”许礼霞心里发虚,“算了,不跟你说了,国防还在家做作业呢,俺得赶紧回去看看。”
许礼霞走了,张本民带着点庆幸摸了摸额
,看来老话说得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呐,这以后还真得注意点。
边寻思边往家走,经过罗才花家代销店时,门竟然开着,郑金桦在里守在里面。“哟,美
小老板值班了。”张本民走了进去。
“值啥班,俺娘回家洗澡去了,俺就看一会儿。”
张本民呵地一笑,肥婆罗才花还真讲卫生呐,搞完事洗得还挺及时。
“你笑啥?”
“笑?”张本民马上把脸拉了下来,“俺是苦笑呢。”
“你这样的
,啥时能感觉到苦?”
“就现在么。”张本民叹了
气,“前两天,俺可给王团木整惨了,那背后啊,应该是你爹的主意。”
“不,不是吧。”郑金桦可不想承认,“俺好像听说是跟周国防有关,是他向王团木告了你的黑状。”
“嗯,也是哦。”张本民挠挠
,“你这么一说,俺仔细想想啊还真是那回事儿。贾严肃打俺的事,你知道吧?”
“贾严肃?”郑金桦皱起了眉
,“他为啥要揍你?”
“是你哥郑建国让他动手的。”
“俺哥?”
“嗯,你知道你哥郑建国为啥要指使贾严肃揍俺?”
“知道就说呗。”
“是周国防告诉郑建国,说俺耍李晓艳的洋车子,要他出面制止呢。”张本民摇
叹道,“那个周国防啊,就是要跟你过不去,明明知道你跟李晓艳是对
,可他偏偏就做事向着李晓艳。”
郑金桦咬着牙,
着脸,没说什么。
“要说吧,只是李晓艳的事也就算了,可……”张本民故意说个半截话。
“可啥?”郑金桦对着张本民一瞪眼,“你可知道跟俺卖关子的后果!”
“知道当然是知道,只是俺是怕跟你说了,你会更受不了的。”张本民一脸难为。
“俺受不了?”郑金桦越发忍不住,回
从糖果袋里摸出一颗糖甩给张本民,“说,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