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啥时有空一起去县城,找朱延富、王道力一起坐坐,叙一叙。”
“那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的,毕竟朱副乡长的身体摆那儿,你也知道,前段时间他调走的时候,多低调!啥动静也没有。”
“嗯,他有他的想法。”张本民本想多说几句,却被宋广田打断。
宋广田突然想起有个两个通知还等着下发到各个村,再晚就有点来不及了。
张本民摆摆手,让宋广田先把活
好,然后就去了街
新开的一家烟酒糖茶批发部,买了条红旗渠香烟,去找大礼堂看门的大爷。
礼堂大爷歪着
,一抹下
,“小伙子,你到底是个啥来
?”
“
民劳动大众的一员。”张本民笑了笑,“虽然被误解、欺凌,但仍有一颗根正苗红的心!”
“行!”礼堂大爷一点
,“俺看
还是蛮准的,最初你让俺照看洋车子,那会儿就觉得你不太一般。当然,跟钱没关系,你是给了照看费的。再后来就是你向俺打听华子的事,然后就是摆起了台球桌,接着就是麻烦事儿不断,最后,你啥事没有地站在了这儿!小小年纪,不容易呐!”
“那些都说明不了啥,过去的事儿就不说了。”张本民叹了
气,“大爷,今个儿来感谢你,对俺多有照顾,本来啊,俺是想把那两个球桌留给你,就放礼堂门
守着,轻轻松松弄俩小钱,喝个小酒抽个小烟,挺自在。可是事
有点变化,没法恁么做了。”
“不需要不需要,你就是恁么做,俺也不让呐。”礼堂大爷直摆手,“俺
不了心,要不早就弄点啥摊子摆起来了,再者礼堂领导也有规定,不允许哦。”
“哦,那好吧。”张本民点点
,从怀里拿出香烟,“这烟,您抽着。”
“诶唷,不行,坚决不行!”礼堂大爷又摆起了手,“受不起,俺可受不起,就连闺
婿也没给俺没恁多恁好的香烟呐!”
“大爷,您就甭客气了,既然俺决定做的事,那就得做,做不成心里就憋屈得狠。”
说完,张本民就作了个揖,转身离去。礼堂大爷感叹着,将他送了出来。
看看
,午饭时间也快到了,张本民向乡大院门
走去。
恰好,宋广田也出来了。
“所里的两位呢?”张本民上前问。
“随后就到。”宋广田道,“你还不知道他们叫啥吧,胖一点的叫孙义峰,另一个是郭哲军。”
“哦,记着了。”张本民道,“要不要等他们一起走?”
“不用,俺们先去。”
来到张记狗
馆,张本民进门就大声嚷喊着本家。
出来一个
,是张有福,一看是张本民就啊哈哈地笑起来。“啊呀!”他上前一把拉住张本民的手,“快里面坐!”
宋广田有点纳闷,“你们,认识?”
“咋不认识?”张有福笑道,“俺这狗
馆就是在本家的指点下开起来的!”
“嘿,俺还从没听说过呢!隐藏得挺
嘛!”宋广田对张本民笑道。
“这不最近事多,还没捞到说嘛。”张本民道。
“不着急,等会坐下来慢慢说!”张有福领着二
进了最好的包间,对张本民道:“唉,有时事
就是恁么凑巧,俺前好多天就知道你在街上支了两个球桌,一直想着去找你,一来庆贺一下,二来也捣个球玩玩,可饭店生意忙了起来,也就搁下了。后来再听说,就是你跟钱老四打架的事……”
“放心放心!啥事也没有!”张本民打断张有福的话,因为孙义峰和郭哲军进来了,有些话,不能说在面上。“哟,孙警官、郭警官,来了啊!”他迎了上去。
“你好你好。”孙义峰和郭哲军客气地回应。
张有福一看忙道,“今个儿是高朋满座呢!这样,俺请客,弄最好的
和最珍贵的货货儿给你尝尝!”
“不行呐,本家!”张本民马上把话说开,“今个儿是宋主任请客,是领导对你生意的照顾,你可甭
来,等会还得多收他几毛钱呢!”
几个
一起笑了,然后落座。
这顿饭吃得非常愉快,在座的四
相互间各有所需,但又都不挑明了说,气氛健康又和谐。
席间上厕所的时候,宋广田对张本民说,以后有啥事尽可以向吕建保开
。张本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
,但心里却不那么想,觉得往后要收敛点着,不能再冒尖了,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孩子。
不过,有件事还得做,找钱家老大再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