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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欢道：“圣上想和我说什么？”
圣上道：“你坐过来，我告诉你。”
集欢绕过书桌，坐到圣上身旁。
圣上开解道：“你是最识大体的，该知道我这么做是有苦心的。为的还是前几年的那些旧事，近
朝中弹劾你的
越来越多，那帮谏臣死揪着那几件事不放，给出的理由还是老一套的陈词。我瞧着心烦，所以……”
“所以圣上才故意在这次宫宴上让妾难堪，让宫里宫外的以为圣上讨厌妾了，去堵住那悠悠众
。”集欢欢快地接话。
随及，她又思忖了片刻，发问：“圣上如何得知我出宴会戴那顶珍珠流苏冠？那可是我临时决定的。假如妾没戴，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圣上道：“我并不是一定要在今宫宴上这么做。只要在任何一个公开的场合就行了。宫里这么多张嘴
，不怕消息传不出去。”
集欢又问：“为何拿我的发冠作由
？”
圣上语重心长地说：“如今，北方几路闹旱灾，皇后主张后宫开支一应俭用，宫妃穿戴不宜太过奢华。朝臣们都称颂皇后贤德，这时候我若默许你戴着珍珠冠参加宫宴，反让你成了前朝后宫的众矢之的，弹劾你的折子真的能堆满极宁殿了。”
集欢垂下，内疚道：“圣上，集欢错了，我只想让您高兴，没想那么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带那些贵重首饰了。”
圣上道：“我知道。”
集欢揽住圣上的肩膀，道：“不过，圣上也要答应我，后要再遇到这种事，圣上一定要提前告知我，不然我会以为圣上厌弃我了。”
圣上怔了怔，应道：“好。”
集欢依偎在他身侧，巧笑道：“圣上待我最好了。集欢要和圣上相伴到老。”
圣上道：“说定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集欢道，“圣上快批折子。批完了，和我去看看笑笑，她一直闹着要找爹爹呢。”
圣上笑道：“你在这儿我哪能批得完折子。走吧，去琼华轩看看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