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上官秀兰打开了门，看到几个衣着打扮俱是一模一样，只有脸不同，但都是
风尘味和腾腾的凛冽杀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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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终于舍得把门开开了？老子拍的手都疼了！”陶五面目狰狞道，“老子是来要的。”
上官秀兰疑惑不解：“要？我这儿可没有你们要找的，怕是你们来错地儿。”
看他们来者不善，又似乎胸有成竹的占领上风，她也不敢直接与这群正面
锋，肯定也捞不上好处，只得是赔着笑脸应付他们。
陶五的
子狠狠一敲墙檐道：“是你不舍放吧？”
“岂敢，有话好说。”上官秀兰暗暗掐捏袖子，堪堪地划出了道
子。她真要怀疑这群是不是要来她这儿找茬，说是来要都不说来要谁，骨子里还流里流气的，颇有亡命之徒的感觉。
“我只是来要的。”
“要谁？”
“牛儿。”
上官秀兰呆呆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好半晌才听到她的声音，她道，“牛儿凭什么被你们带走？她是父母生的，父母养的，与你们有何
系？”
陶五与同伙面面相觑，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最后还蹲下来肆无忌惮地捧腹大笑，待笑得下
快要脱臼时才从怀里掏出一张宣纸来。
空气凝滞。
上官秀兰拿起那张纸，白纸黑字上
写着清清楚楚，牛儿的爹娘狠心将牛儿卖给翠红楼。
也难怪那群穿着是一样的，又一副占着上风的样子，原来是翠红楼的
，又揣有牛儿的卖身契，才会这样以这种张牙舞爪的姿态过来要。
陶五轻挑道：“可看清楚了？老子可没唬你，如今这牛儿是我们翠红楼的。卖身契写得明明白白，正是生养她的父母亲自卖掉她。”
上官秀兰踉跄虚退几步，若非她身旁就是木门，说不定会摔得骨碎裂。这世上怎有如此重男轻
的父母？于亲生儿于不顾，还卖到青楼去糟蹋，简直是猪狗不如！
身为子她感同身受，同时也激起波涛汹涌的怒火，她是不会放牛儿到翠红楼去受苦受累，那地方可堪称为子的间炼狱，一但去了再无中途退出的可能。
继而，上官秀兰稳住心神对他们说道：“牛儿不去翠红楼，这张卖身契我买了，你们开个价。”
陶五几个惊诧到嘴里能塞得下鸭蛋。
生养牛儿的父母都要将其卖掉她，现如今还冒出一个跟牛儿没有多大关系的，愿意出银子买牛儿？
“不愿意？”
“愿意。”陶五给伙伴使了个眼色，能卖给美食铺子掌柜的一个面子也是极为不错的，“按照我们原本买下的价格，再多十两银子，牛儿的卖身契随你处置。”
“好，给你们银子以后可别再过来。”
“自然。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上官秀兰掩了门，折回房间里去取银两，丝帕包裹着蹭亮的银两，转眼就要到其他的手上，不过能用这些银两改变牛儿的命运是值得的。
陶五笑容都扬到眼梢，不费吹灰之力拿着比原来还多的银两去见翠红楼鸨母，再怎么说都是赚了一笔钱。
殊不知，躲在墙角的牛儿将整个过程都看在眼底。
牛儿听到敲门声也穿衣赶到正门，后来瞧见上官秀兰出来，便一直躲在旮旯儿不敢出来，听到陶五那群说她爹娘把她卖到翠红楼，当时想抹脖子的心都有了，好在上官秀兰用银两力挽狂澜救下她。
“我不去墨府了，我愿意一生一世都伺候你，报答你的恩
。”牛儿跪在地上，以额触地，眼泪稀里哗啦从眼眶滚落下来。
“天可怜见的。”上官秀兰俯身扶起牛儿，不知不觉眼角也带了点泪水。
牛儿死活不肯起身，用力吸着鼻子道，“若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你不留下我伺候你，就算我去了墨府，这辈子也都不会心安。”
上官秀兰思虑一番，心中也是不忍，便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以后你就跟比图一起同我学习医术，也算是有一技之长傍身。”
“嗯。”牛儿的眼眸逐渐被泪水冲刷。
刘二壮被压在赌场的桌上，额角上满是惊慌失措的汗水，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出声，一瞬间刀起刀落，赌场的切下他左手边上的一根手指，惹得他再也忍不住了连声哀嚎。
赌场满是血腥味。
张碧香捂着嘴，跑去美食铺子找上官秀兰，她也是听到牛儿的卖身契买下了，这才敢厚着脸皮来求上官秀兰。
“求求您行行好，看在牛儿的面上救救孩子他爹吧！他在外面欠下巨额赌债，赌场的还切了他手指，再不还钱谁知道那群畜生会做出什么事儿！”
上官秀兰冷眼看着张碧香像蛆虫一样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