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雄雌莫问

都免不了露出个惊讶的表。

虽然他说的含糊，但他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难不成你们凌顶阁偷偷作了手脚。”

凌顶阁一出来，这位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游散野老哼哼二声，并不搭理他。

吴修己看他不想说的表，也不勉强：

“反正老子我也没几年好活的了，随他们去吧。”

游散野老没好气道：“你看起来可半点不像老子。”

吴修己：“也就是看起来像，自家事自家知道。我寿命不多了。”

“不能求求像你身后那位？”游散野老问道。

吴修己摇摇：“我早看开了，不给君上添麻烦。死了就死了，死了……就可以把这些都放下，去看看阿云了。”

他叹了气，眼神迷离，露出追忆之色：“阿云还在下面等我。”

暮云城，暮云，慕云。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游散野老看他这样子也不好多说。

二相对而酌，烛火似乎将燃至天亮。

……

“师尊！”一声大喊从垂花拱门外传来。

紧接着，一个黑色高挑的身影从门外扑了过来。

那位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黑衣少，罕见的露出几分恍然之色。

“师尊？”云亦可觉得自家师尊有些奇怪，又叫了一声。

他被云亦可这么一叫清醒了过来，他垂眸端起一杯清茶押了一。

“好好站着。”他淡淡道，但语气藏着说不出来的宠溺。

云亦可马上站起，转身一坐在桌子上，随手抄起一杯清茶灌到嘴里。

白衣男子看着她得意的扬着眉毛，心下好笑，脆视若无睹地继续给自己斟了杯茶。

这茶实在不是凡物，云亦可喝下去后胸中的烦躁被压了下去，一清凉之意顺着喉咙弥漫开来。

自家师尊就在眼前，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是白衣男子先开了，语气不紧不慢：“你离那姓孟的远点。”

“孟小小？”云亦可有点摸不着脑，怎么聊到她身上了？

“叫她姓孟的。”白衣男子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只是收起了嘴角淡淡的笑意：

“除了姓，名字是假的。”

“哦。”

云亦可也不奇怪。“孟小小”这个名字随意的让不怀疑是假的都不行。

她师尊又淡淡地补了一句：

“包括别也是，想必你刚刚也看出来了。”

云亦可依旧不为所动，她之前因为归海夙的出现，所以对他二格外关注了一下，反而看出了点端倪。

毕竟男骨骼和一些动作还是不一样的。

她好奇地问：“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就算她长的秀气的过分，而且二十多岁了依旧看起来那么面，明明这么多疑点……”

“神屏蔽。”她师尊淡淡道。

“你是说我自动屏蔽了这个选项，所以看到什么奇怪的都能自己圆上。”云亦可瞬间了然。

她神力格外强大，识也只是早晚的事。就像之前孟小小隐身就瞒不过集中注意的她。

“应该是她身上那只蛊帝的原因。”

“蛊帝。”云亦可又重复了一遍，想起了画世界里那个南疆子。

“没想到这个世界也能出现这样的东西，战力可以和那几个自封为仙的家伙媲美。不过姓孟的明显不会用。”

“哦。”云亦可脑中的一些谜团被解开，云亦可犹豫地看着自家师尊，还没说话。

就见他放下茶盏，拂袖站起，动作优雅洒脱。下一刻，身影消失不见了。

有一肚子话还没有问的云亦可：……(???皿??)??3??

师尊走了，她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待，脆跃上屋檐，走！

几个兔起鹘落，绕了一圈，终于准备回去睡觉的云亦可看见了独自一的孟小小。

孟小小查觉到她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云亦可耸耸肩，脆跳了下去，落到了孟小小面前。

“你怎么在这？”孟小小问。

“碰巧了，孟姑娘！”云亦可直接挑明话题，她不想瞒她。

孟小小瞳孔微缩，没想到她不问之前在截天道里的事，也不问归海夙，反倒说出了这个她不知道瞒了多久的秘密。

一向面无表的脸也罕见地带着几分震惊。

片刻她恢复就平静，只是眼神带着警惕：“你怎么知道？”

“我师尊告诉我的。”云亦可没说是自己看出来的。

云亦可看着她右手摸着左手手肘处，之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