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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城隍庙，翠微街土地庙和香岭路三羊观。”
“去土地庙。”
周先略一思索，直接有了决定。
“专员专员，为什么不是城隍庙和道观啊？”
“因为农村土地庙最常见。”
“最常见？”
鬼妹有些不懂了。
“对……鬼妹，你认为我们的凶手是个什么样的
？”
周先并没有直接给出解释，反而笑眯眯地问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问题。
凶手是个什么样的？
这不就是犯罪心理刻画吗！
这完完全全就是
感语言的考核内容啊。
鬼妹眼睛一亮，教了这么久，自己是要出师了吗？
顾问这是准备调教自己呀！
一边的柳梢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手机，饶有兴趣地看着鬼妹。
显然她也想知道最近自己这个属下兼闺蜜学得怎么样了。
“我感觉吧……这个很矛盾。”
“矛盾？”
柳梢低声地重复了一句，满脸不解。
“对，矛盾！”
鬼妹朝两重重地点了点
，“一方面视命如
芥，凶残
怒；一方面他又得小心翼翼地和那些他瞧不起的普通工作生活在一起……这种状态很矛盾。”
“就像刺猬一样？”
一身刺本意是为了保护自己，但距离自己太近了，又很容易扎伤他们。
柳梢的话让鬼妹有些傻眼，她本能地摇了摇，却不知道自家老大到底错在了哪里。
“不对。”
周先摇晃的手指吸引了两
的注意。
“这种根本就和普通相处不了多久，他必须非常频繁的更换工作……柳梢，记得我昨天流窜作案的说法吗？这是最好的证明。”
说句不好听的，神仙鬼怪现在都有多少正常的年轻相信？
这个根本就和现代社会格格不
。
他很难融正常的工作生活中。
流窜作案，未必就是因为打一枪了必须要换一个地方，很有可能也有他换了工作的缘故。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他就是一只游离在山野间的独狼。”
“虽然被狼群淘汰，但他依旧威猛，残忍，嗜血。”
“并且对狼群有着特别的恨意。”
“柳梢，相信我……我们要找的是一个从事低端工作的打工者，他幼年经历过创伤，保守且易怒，守旧且敏感，他和现代社会有些格格不——我怀疑，他甚至都不会使用手机支付。”
呼~~
他长长的叹了
气。
两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齐声开，“还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