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道海无涯，行者无疆

是玄空大师赐下法号的渊明？”

“是他，这突怎么引起那么大的动静？”

“难道此子，是借外界之灵气以突行者？”

“也不知是初生牛犊还是真的白痴，想法白痴行为更是愚钝至极！”

“静看笑话便是，此子突不成，八成是会伤及根基，到时候看玄空大师如何言语了。”

“唉，玄空是没有告诉这孩子突的法门么，怎么这孩子会如此来。”

……

在场不缺境界高之辈，一眼便看出渊明所做疯狂之事，纷纷诧异，有的也借此嘲笑诋毁，有的也感概惋惜。

而玄空作为师傅也迟迟没有出现，倒是净空已经到场，看着有些嘈杂的群，顿时灵压释放，熙攘的众顿时感受到如神山倒塌般的压力，顿时鸦雀无声。

“不知道别突的时候要保持安静吗？”并没说话而是神念直接在众脑海中作响。

净空看着渊明，又是担忧又是生气，“玄空这个放养的混蛋！”

而渊明并不知道这些，现在体内灵气已经运转到第八十次，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丝每一寸都被灵气给渗透强化，似乎极限已到。

“等等，还有一个地方，大脑。”作为最神奇的器官，一般灵气流动也只是堪堪绕大脑而行，而现在渊明却打算让灵气渗透大脑，这以举措不知道是不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

“好，慢慢的，慢慢的…呃啊！”随着渊明将灵气引向大脑，虽然过程被放慢到了极致，可是那无与伦比的剧痛却如水般袭来，渊明瞬间面色苍白，冷汗直流，虽不如散功时那般鼻冒血，但是况也不容乐观。

而净空等高手也感受到渊明的疯狂之举，“这小子是疯了吗？灵气在部汇聚，在最脆弱的部位做这么危险的事，不行……”净空抬手打算强行制止这次突，宁可失败也不能让渊明陨命。

可刚抬手，似是收到了某种传音，净空的手又僵硬的放了下来。脸色难看的净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边第八十一次运转也接近尾声，渊明感觉自己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世界与自己互为彼此的感觉悠然而生，当大脑最后一寸都渗灵气后，如同电光一闪，渊明顿时感觉整个开始通透起来，气神到达了顶点，气机牵引一般，渊明睁开双眼，顿时，世界变换了色彩。

声音原来是有形状的，灵气原来说有颜色的，巨大的信息量冲渊明脑海，渊明以九九八十一转周天运行踏行者，辽阔的修行正在缓缓展开。

可正如绷紧的弦一般，放松之后往往容易出事，如此之大的改变让渊明此时虚弱的大脑接受不了，鼻再次冒血，渊明昏厥了过去

而闻法清心阁的青烟在渊明倒下去的瞬间化作玄空的模样，温和的托住了渊明的身体。

与此同时，净土中央万佛堂之上那巨型大钟也随风作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整整九声，响彻净土上空。

“圣钟九响，这……”

“玄空大师果然有识之慧。”

无所知之处，佛主也望向闻法清心阁，“天合一，小家伙刚来净土就给大家一个惊喜啊，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都散了吧。”青烟化作的玄空发话。

众看着他怀中的渊明，心复杂，无论是之前诋毁的还是担心的，大家都对这个境界低微的小子心怀不满，而因为玄空只能压在心底，可此番突，能让净土一众向往自我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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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汇聚起来，本就已经是渊明的成功了，此前藐视渊明的们也开始在心中重新给他定位。

……

黑暗中，渊明注意到一位少年身形的坐在水边，双脚泡在水中很是享受。

渊明走向前去，“你是谁？”

“是啊，难道还能是鬼？”少年双脚划水，水花四溅，很是愉快。

渊明走上前，看清少年脸庞，发现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这更让他吃惊，语气冷冽，“你到底是谁？”

“能好好说话吗？有这么和打招呼的？我就是你，柳小五，满意了吧？”相对渊明的沉稳，少年多了份跳脱。

“呼！”渊明猛的从床上坐起。

“做噩梦了？”床边青烟化作的玄空问道。

“师傅。”并没有首先回答，渊明挣扎着下床行礼。

柔和的灵力包裹住渊明的身体，“老实呆在床上休息吧，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有些死板了。”玄空说道。

“是。”

“说说看突之后的感受，有些什么不同吗？”玄空循循善诱。

“世界变了，变得更加丰富多彩，灵气有了颜色，更便于观察流动，声音也似乎有了形状，是沿着波纹状扩散开来。”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