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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像其他
一样，审问。
而是被请到一旁，客气的招待着。
“给。”一个制服男子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是你。”程素灵看着男子，顿时惊讶起来，“你怎么还在？”
“你认识我？”男子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她。
程素灵张了张嘴，有些紧张，眼前的男子就是张芒，被她
打一顿的。
而且还被欧阳骅拍了那种照片，传遍全网，竟然没有被处罚，革职，怎么还在所里。
张芒盯着程素灵，总感觉她很熟悉，特别是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和上次在厕所打他的声音有点像。
虽然上次没看清楚，但听到了声音，所以，张芒眼睛上下打量着程素灵，渐渐的变得危险起来。
“你认识我？”
程素灵心底咯噔一跳，难道自己被认出来了。
要不要把欧阳骅给卖掉，反正他那么可恶。
不过，要是欧阳骅也把自己卖了怎么办？
想了想，她看着张芒的脸，突然脱
而出，“你不就是那个‘吃屎张’。”
瞬间，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众脸色古怪的看向张芒，有些则憋着笑，肩膀都抖动起来。
张芒闻言，脸色顿时一黑。
因为这件事，他不知道被多少嘲笑。
而且，要不是他爸有关系，早就被革职了，哪还能待在这里。
不过，虽然能继续这工作，但现在只能在办公室端茶送水，做些杂物，根本不能外出行动。
外出行动，才能够积累功劳，才能更快升职，待在办公室，根本没有啥前途。
所以，他对那两个打他，并且毁了他前途的两恨得要死，上次调查过，并没有什么结果。
这次他发现，程素灵有点像上次袭击他的。
还没等他问出什么，就丢了面子。
办公室众憋着笑，毕竟他爸是副所长，也是治安中队长，所以不敢笑得这么明显，但憋的非常痛苦。
“噗～”
不知道谁忍不住笑了出来，其他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