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冤家

还小，在你们天相楼排行上只有五十六。”

“这个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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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跟言雨和言武的风格还挺像的，在山那的赤灵果树旁边趴着呢，”裴浩指着不远处较矮的山说道，“不过你要是找的话，那对姐妹应该离你更近，你往那边找个三四个时辰估计就能找到。”

“还要找三四个时辰？我要你还有何用？”苏月瞪大了眼睛。

“家又不是一直待在一处不动的。”

“好吧，那我先去找了。”苏月重重地拍了拍裴浩的肩膀表示感谢，差点把裴浩拍到地里去。

“小心点，现在剩下的都不好惹，”裴浩低声提醒道，“之前清天宗那位就和小宝了一架，他们的实力可都比之前又强了些。”

“他们俩老冤家了，互相都瞧不起对方。”

“先不论他俩，也不谈袁樊那家伙，就是大荒皇室那几位天骄都不好惹，更别说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妖域的那些家伙，”裴浩的神色略显凝重，“你在进楠木山前的动静不小，他们可都清楚你的实力，我劝你最好还是先去找老潘，要么去投靠大荒太子殿下也不错，或许去找你的老冤家去。”

“我找他做什么？上次就被他骗得老惨，”苏月有些不爽，也不回地说道，“我要真遇见他，我一剑就把他劈了。”

孩伸出手理了理自己有着几缕血红的青丝，戴好右手腕上的银镯，回冲着裴浩笑了笑，纵身跃起消失在密林之中。而那裴浩也是两指一合，向着孩离去的背影挥挥致敬，随即身影一个模糊同样消失不见。

……

不知道为何，并不处于正常世界之中的楠木山仙境里也存在它独有的太阳明月，也存在着昼夜替。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徐灵根本没在意这种在潜意识中被默认为正常的现象，直到过了好久好久在和姐姐看落的时候才猛然醒悟过来这一事实。

不得不惊叹于楠木山主的手笔。

待在仙境中的时间越长，徐灵反而越喜欢楠木山仙境。纯粹是因为仙境中那纯粹的谧静，就连原本在她眼中代表着不堪回忆的黑夜，也是出奇的静。没有了市井喧闹，没有了青楼糜烂，只有风吹过时树叶的沙沙作响相伴。

“吃吧。”徐灵正闭着眼睛听着风声出神，姐姐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给她递上烤好的食。

进来之前还没想过食物也是个问题，幸好身为后天高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吃的，不吃也饿不死。而徐清的纳宇袋中也放了些许蔬菜食，细细算来她们也能撑得下去。

“姐姐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徐灵小小地咬了一，由衷地赞叹道，“也不知道以后谁那么有福气能娶到姐姐，可算是便宜他了。”

“就知道扯这些有的没的，”徐清微微有些脸红，拍着徐灵的脑袋嗔怪道，“倒是你，这么大了还要我亲手做饭给你，就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嫁？”

笑着的徐灵表忽然僵了一下，她立刻发现自己把话题引了她最不愿意的方向。一旁的徐清似乎也察觉了她脸上笑容的异样，和徐灵在同一瞬间回想起了那天的梦魇。

“好了，过去的事用不着那么计较，”徐清倒是坦然，“都是修行中，哪有会在意这些那些的。以妹妹你的美貌，找个好夫君那还不是轻而易举？要是真有就为此介意，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不愿意你嫁给他呢！”

徐灵却是没说话，只是一一吃着，眼眶里有着泪水打转。根本不介意那绝对是假的，就算是姐姐自己也不可能彻底忘却此事，尽管进徐家，在徐峰哥哥和爷爷的悉心照料之下，她们从青楼里的小孩变成了大户家的大小姐，可即便闺中也再也洗不掉缠绕于身的世俗红尘。

“小灵，听说你又在外面欺负了？”

“我没有。”

徐峰穿着朴素的黑衫，发银冠束起，右腰间斜挂着两把利剑，步履轻快地朝着坐在门槛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红的水蜜桃。

“你姐姐可都和我说了，”徐峰坐在徐灵身旁，把水蜜桃扔了过来，“今你和姐姐又去了天悦坊？送你们去可不只是听曲的，天悦坊虽也是风月场所，却也有着整个南原府技艺最为高超的琴师。想着你们多学学，你倒好，又把家的侍弄哭了，这么小个跟个小魔王似的。”

“哥哥，我又不想学……”徐灵低着咬着甜丝丝的桃子，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我又不在那些青楼里呆了。如果就是听听曲我也喜欢，可天悦坊那里也老是有别在吵，一到那个吵吵嚷嚷的环境我就没办法安静。”

徐峰淡淡笑了笑，微微低下身抱住自己妹妹的肩膀：“哥哥知道你的意思。有时候带你们姐妹俩去天悦坊啊夕石街啊也是想让你们赶快忘掉那些以前的事，不能老沉浸在以前，得想想现在能做些什么。你看你姐姐，这几个月不是都在刻苦修炼吗？也不会总是想七想八的，脸上的笑可比你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