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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还是没学乖。”
这句话瞬间戳中顾陶痛处，他极力睁开眼睛，
冷了脸怒骂，“小贱娘皮，你是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普通少爷弄死你也绰绰有余！”
家中侯爵降为伯爵，他瞬间从可以世袭罔替的世子爷变成普通权贵少爷，没少被
奚落笑话。
那些他得罪不起也就罢了，现在一个寻常
子也敢当着他的面嘲笑他，他定要教她后悔！
“来！呢？都死哪去了？把她带过来剥掉衣裳！我倒要看看，届时她还能不能这么牙尖嘴利！”
说罢他手指在身周虚点，“你你你，你们几个，谁有兴趣的尽管玩！有什么事老子给你们担着！”
其余公子哥看他说话神态不似作伪，真有糟蹋那子的意思，面面相觑。
他们跟顾陶混在一块，因为家里背景略低些，所以平时对顾陶多数捧着奉承。
出了吃喝玩乐，做过的混账事也不少，但是要他们把子往死里糟蹋，却是做不来。
是以一时无搭话，只讪讪哄笑。
顾陶眯眼睨着他们，嗤笑，“怎么，就这点鼠胆？我外公是当朝首辅！老子给你们撑腰你们怕什么？踏马的孬种，你们不来，老子来！”
“你想怎么来？”少略沙哑声线猛地响在耳边，吓得顾陶打了个哆嗦，回
便对上了少近在咫尺的脸。
视线变得清晰，看清那张脸之后，顾陶腿一软，险些摔倒，酒也立刻醒了大半。
“顾顾顾顾夕！！”他脚步不稳后退。
少不紧不慢
近，一个耳光扇过去，“想这么来？”
又一个耳光，“这么来？”
不过瘾，她拽着顾陶衣襟左右开弓，“还是这么来？”
两艘画舫在湖心处相撞，周围没什么过往船只。
自顾陶喊出那个名字之后，湖心这一小方空间就变得异常安静。
跟顾陶混在一块的公子哥们挤作一处贴着船边，大气不敢出。
顾夕？
顾夕早就死了。
进来倒是有个跟顾夕长得极为相似的少，在上京声名远播。
那是九王爷宴惊鸿的——
顾西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