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章 当殿对峙

心中略有疑惑，却也是为他高兴的，不过舞弊之事一出，小儿便想到一件事，可能与舞弊有关。”

杨宣喝道：“何事？”

宋开有些慌，解释道：“在会试开始之前几天，小儿曾经与杨过宴饮，那杨过喝得酩酊大醉，便失说漏了嘴。”

“说的什么？”

杨宣视宋开，宋开惊惧不已，低瞥了一眼聂含山，喃喃不敢说话。

李烜眉一皱，大声道：“到底说了什么？”

宋开连忙叩首道：“那杨过自诩在老君坐下受教，而老君与聂大相多年，谊颇，杨过醉酒狂言，言及聂大对他如何照顾，这次会试定能高中等等...”

宋开一言，满堂皆惊，纷纷看向聂含山。

杨宣轻笑道：“聂大听见了？诸位也都听见了？”

聂含山冷着脸，拱手道：“陛下明察，这杨过的确是在老君坐下受教，但臣与他也仅仅是数面之缘，并无任何分，何谈照顾？”

杨宣却道：“这样说来，聂大是承认与杨过认识了？”

“难道只是认识就一定说是老夫帮他舞弊？”

“老夫可没这么说啊，但是宋侍郎就在这儿，他刚刚的话，陛下和诸位都听得清楚明白了吧？”

聂含山冷笑道：“那谢心忌还是谢尚书的公子，与杨大也有，老夫是不是可以说谢公子这个榜眼也是杨大从中作梗得来的？”

杨宣笑道：“老夫与谢府公子的确认识，但谢府公子可没有酒后失言啊。”

“你...”

“够了！”

李烜一拍龙案，脸色如同锅底一般。

“堂堂朝廷重臣，这像什么样子？”

众连忙恭敬道：“臣等失仪，请陛下息怒。”

李烜对宋开道：“宋卿，朕且问你，你儿子将此事告知与你，你为何去找了杨阁老，而不亲自来面见朕呢？”

宋开道：“这本就是臣儿子的猜测，并无半点证据，臣也不敢无端背上污蔑聂大的罪名，便是不敢直接上奏给陛下，而聂大本来是臣的顶上司，但此事却与他有关，故而也不能上报给聂大，臣无奈，只好寻上了杨阁老，想请他做主。”

李烜微微点，这宋开说的，倒也合乎理。

说到底这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无直接的证据啊。

“聂卿，此事，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聂含山道：“启禀陛下，臣没做过，自然无话可说，也无需狡辩，诸位听了宋侍郎的一面之词，对臣有怀疑，臣自然理解，但总得拿出证据来吧？不然只是杨过一次醉酒失言，便要拉臣下水，治臣的罪吗？”

“聂大要证据啊，其实也有。”

杨宣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聂含山看着杨宣，沉声道：“杨阁老有证据？那就拿出来，我们当着陛下的面对质。”

杨宣对着李烜拱手道：“启禀陛下，可以将那宋郜宣来，自然真相大白。”

事既然到了这一步，李烜也不能再维护聂含山，当即道：“也好，来，去提宋郜来。”

很快，宋郜便被带到了殿上。

“学生宋郜，参见陛下。”

“宋郜，抬起来。”

宋郜微微抬看了李烜一眼。

李烜接着问道：“朕且问你，你是宋侍郎之子，杨过的同窗好友？”

宋郜伏身应道：“正是，学生的父亲确是吏部侍郎宋开，学生也是杨过的同窗好友。”

杨宣接着问道：“那这么说，杨过酒后说的话，是真的咯？”

宋郜点道：“自然是真的，此事不是学生一听见，同行的还有好几，陛下与诸位大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验一番。”

既然这样说，那想必是真了。

李烜看了聂含山一眼，脸色一沉，难道真的是聂含山？

“老夫且再问你，杨过醉酒后究竟还了什么？”

宋郜抬看了聂含山一眼，有些畏惧。

杨宣喝道：“实话实说，陛下在此，自然会为你做主，但若是胡说，便治你个欺君之罪。”

宋郜连忙道：“学生不敢欺君。”

“那就说。”

“是。”宋郜犹豫片刻，便道：“当我等宴饮之后，杨过醉酒，便道自己与聂大关系如何，说是会试聂大会亲自照拂，自己必然高中等话，我等本来是以为杨过酒后神志不清，便是听了一听也不在意，却不曾想杨过见我们几不信，便领着学生说是要去聂大府上拜见。

小无奈，只得将杨过送到聂大府上，而聂大府上的也确实将杨过接进了府中...”

宋郜将当的形详细道来，众听得惊讶，看向聂含山神态不一。

杨宣轻笑道：“不知道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