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泰格瑞拉的相遇,让她从小就对布莱恩留下
刻的印象,最终又走到了一起,她相信自己一定是受到了命运的眷顾。
“那你肯定还记得,你临走前,被调皮的二王子伊维卡用雪球打哭的事
吧。”布莱恩笑着说道。
“……”柯尔妮先是埋怨地看布莱恩一眼,随即眨了眨眼,又开心的道:
“然后你把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毒刺球包在雪球里,还安慰我说:‘不要哭,看我这个雪球让他一发
魂’。结果你的二哥被这颗毒刺球砸中脑袋,整个
被毒得脸都绿了,抽搐的样子,就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在雪堆里
扑腾,一下子就把我给逗乐了。布莱恩,那你最后有没有受到惩罚?”
“被关禁闭了,半个月不能离开院子半步。”布莱恩将鳕鱼白
的鱼片递到柯尔妮手中,并不在意的回道。
因为在泰格瑞拉王宫里,惩罚最严重的就是关禁闭。
这对他那位同父异母的二哥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但是到他这里,几乎等于没有惩罚。
柯尔妮想起自己童年在王宫里的趣事儿,也不禁微笑,她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愉快温馨的一顿饭了。
愉快的早餐在柯尔妮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结束,布莱恩挥手向她告别,依旧是令她熟悉的沉着与冷静。
她先前已经答应会陪自己的父王一起观赏冠军的决胜战,所以她穿过
群,坐到了她父王的身边。
不一伙儿功夫,竞技大会的号角吹响,柯尔妮立刻聚
会神地看着比武场地。
尼路斯坎的恶狼猛
顿伴随着轰隆巨响,以山崩之势率先出现在决斗场地。
这位体格高大,肩膀宽厚,手臂粗得像小树
的尼路斯坎王国继承
,骑着的雄骏黑马,简直像匹未成年的小马驹,手中的骑枪也仿佛一根投掷的标枪。
他身着
蓝色的铠甲,披着猩红的披风,从
到脚都被厚重的钢甲所覆盖。
许多金属圆碟保护着手臂和胸膛间铠甲的
接处,它们都被涂抹成蓝白相间的尼路斯坎冬狼纹章的样式,即使腰部到大腿也罩着一件龙虾甲壳状的金属护腿,脖子上则有一道坚固的颈甲。
他的
盔两侧展出两排狼牙状的狰狞利齿,面罩是狼嘴形状,只留一条细缝容他观察。
“一场木枪较量,搞得比上战场还要隆重,尼路斯坎
都这么怕死的吗?”
围观的群众里传来一道道嘲讽,紧随而至的便是无数嘘声。
但柯尔妮却感觉这一点都不好笑,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布莱恩到底该如何用一触即断的骑枪,去对付这位武装到牙齿的猛
顿。
“史威特公爵,1万金币赌尼路斯坎的这
恶狼赢,你敢跟吗?”卡斯珀亲王挑衅道。
“当然跟。”史威特公爵眉
微皱,但是却毫不示弱地回道:
“群狼聚生,猛虎独行,再凶恶的独狼,也无法撼动猛虎的地位,这是一种来自血脉的压制。”
“那又怎样,终究只是个幼虎,还是一个连狩猎技巧都没学全就离开父母的流
虎,成不了什么气候。”卡斯珀亲王微笑回应。
“大自然是残酷的,只要是活下来的猛虎,即使是幼虎,也具备了王者的风范。”
莫瑞勒老巫师接了一句,“卡斯珀亲王,我用自己的狮鹫雕像跟你赌泰格瑞拉的幼虎获胜。”
“老巫师,还是你懂我。”卡斯珀亲王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早就看中了你的狮鹫雕像。”
老巫师故作神秘地摸了摸胡须,没有回答。
“你们这是在
什么?”威斯特的老国王看众
一眼,指责道:
“比赛都还没有开始,你们就像赌徒一样,在这里争来争去,这是我们威斯特王国体面
的做法吗?”
柯尔妮望着自己的父王,露出一丝微笑。
显然,她也看不惯这些
的做法。
“卡斯珀,最近国库的资金不多。”老国王缓缓说道:“所以,我就只能抽出5万金币,压布莱恩获胜,你敢接吗?”
“……”
柯尔妮收回自己刚才对父王的评价,随即望向开始犹豫的亲王,“卡斯珀叔叔,这种发财的机会可不多,你只要稍微犹豫一下,可就错过去了一大笔财富。”
她见好就收,不再理会对方,向场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