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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考生，在最后尝试毁坏考卷之前，还是优先做题吧。题目的分数，优先于损坏考卷的表现。
分数够高，自然能更加顺利地通过复试。”
矮个教习最后说道：“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大家就继续吧。
这次学宫复试，从五千名中，取两千五百名。”
说罢，两位教习走下台阶，施施然回到考场后方，继续品起茶来。
真是悠闲啊。
李昂见状，犹豫片刻，双手抓住考卷两端，用力撕扯。
考卷绷紧，但没有任何裂痕。
那折呢？
李昂反复揉着考卷一角，依旧没能造成
坏。
好吧，意料之中。
果然学宫不是来送分的，那还是继续答题吧，反正也快全做完了。
李昂摇了摇
，继续写最后一道题目。
“嘿哈！”
“呀！”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考场中，开始间歇回
考生们的闷哼声，
一位体格健硕、肌
发达的考生，正紧咬牙关，铆足了劲，拉扯着卷子的一角，
他左边的兵部推荐生，则将卷子塞进嘴里，进行字面意义上的吃书，用力咬着考卷。
而他右边的兵部推荐生，则更聪明些——先把墨水泼在卷子上，试图软化考卷，再用学宫发放的毛笔部去戳。
‘果然是炼体的。’
考场后方的两位教习品着香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彼此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刷拉。”
试卷划过桌面的声音响起，李昂拿起全部做好的试卷，从座位上站起，走到教室后方，
将考卷
给两位惊诧不已的教习，恭恭敬敬问道，“教习，我能走了吗？”
“啊...”
高个教习张着嘴
，扫了眼整洁卷面，咂咂嘴，点了点，“李昂是么？嗯，你可以走了，记得到考场外不要发出声音。”
“好的。”
李昂点，转身走向考场出
，
在一众考生们的复杂目光当中，消失在了考场拐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