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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脸充胖子。但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尴尬。因为爷爷的缘故,族一直排斥自己,就连那些太监宫
也都识自己为瘟神,避之不已。
就算自己奉旨了族谱,但还是改变不了他们对自己的鄙夷。
想到为爷爷平反昭雪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刘病已不得不伺机寻找一切可能利用的契机了。
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但眼下,能做什么?
孤零零的一少年无依傍,能靠谁?
西汉并无科举制,不管文考还是武考统统都没有。实行的举孝廉,看中的又是三代的政审。自己恐怕惨遭淘汰。
正在陷思索的时候,旁边的山羊胡子老者看到了刘病已的忧郁,询问到:“你想不想跟他们一样,去博望苑读书?”
刘病已一听这话,惊讶地望向他。
他会读心术?
正在此时,送走了宗正的张贺已然回来。
“病儿,这位是御史大夫桑大。”
桑弘羊?
刘病已脱而出问到:“原来您就是推行盐铁官营、酒榷、币制改革、算缗、告缗、均输的桑弘羊桑大
?”
对当面直呼名讳自然是大不敬,张贺刚要教训刘病已时,桑弘羊却喜滋滋地回到:“正是老夫!”
“病已见过桑大!”刘病已说着退后一步,双手举过
顶,随后
地一躬到底。
“哈哈!免礼,免礼!”
桑弘羊满脸喜悦,爽朗说到。
被用一堆政绩一通夸赞的滋味,自然是飘飘欲仙。桑弘羊不免看刘病已的眼神里都满是
惜之色。
“哦?”桑弘羊突然觉得不妙。“这些你都是从哪里知晓的?”
要知道盐铁酒官营尚未推行,只是前不久他刚刚上奏给天子,还未有下文。
属于朝廷机密啊,这个娃娃是怎么得知的?
桑弘羊不免扭朝站在旁边的张贺望去。
张贺一脸的苦笑。
他也不知道。
两齐齐朝刘病已望去。
刘病已自觉漏了馅儿,不过,幸好他机敏伶俐。
“桑大,前几
,陛下命
民修葺雨泽奏章,
民一
便完成了。那一夜又大半天,我便遍览了奏章,才得知的。”
“呲……”桑弘羊倒吸一冷气。
虽然这回答确实合理,但要知道擅自翻看御批的奏章是要面临杀的。
但想起前几的天子三策之事,也算是解了困扰天子多年的困惑,桑弘羊念他是少年,又
惜他的聪慧,也就心宽了许多。
“此事,只能告诉我一。以后不要再告诉旁
!”
一旁的张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示意刘病已有所表示。
“是!民知晓了!”
桑弘羊点了点,正好想考教他一番。
要知道能解答天子三策之经略,不但要懂得天时地利和,还要有很强的逻辑
,这几乎与他所擅长的术数逻辑有关系。
他今虽代表武帝观礼,但更多的是
才之心更胜一筹。
小小年纪的孩子竟然比满朝臣子都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肩负着大伙儿的重托,要当面对刘病已进行测试。
“代朕观礼”,这个“观”字,不只是观察,还有关心,关的意思。
聪明绝顶的桑弘羊不会傻到只会前来观赏一次祭祖仪式,他要做的是武帝背后的嘱托。
这才是重点。
“病已小友,老夫想问几个问题,可否?”
桑弘羊捋着山羊胡须,很是期待地看着刘病已。
一旁的张贺顿时愁容满面。他心里最清楚,桑弘羊虽然是御史大夫,可做的却是宰相的事,他考究的自然是国家大事。而刘病已从小就傻呆愚笨。
前几的什么答策,张贺一直以为一定是刘病已恰巧从其中的奏章里抄写的,而非他想出来的。
刘病已并不管张贺的挤眉弄眼,泰然自若地答道:“请桑大赐题目!”
张贺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好!我出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