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枯死的老杨树

一首粗犷豪放的蒙古民歌由远而近传来，歌声动心魄:

小腾格里沙漠哟，起起伏伏莽莽苍苍；西辽河的流水哟，掀起了滔滔的巨，滔滔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西辽河两岸的儿哟，善良果敢果敢善良；朋友来了有好酒啊，豺狼来了用刀枪，有好酒啊用刀枪！

小腾格里沙漠哟，起起伏伏莽莽苍苍；西辽河的流水哟，掀起了滔滔的巨，滔滔巨。西辽河两岸的儿哟，顽强英勇英勇顽强；若是侵略者侵自己的家乡啊，坚决把他消灭光，侵略者啊消灭光！

小腾格里沙漠哟，起起伏伏莽莽苍苍；西辽河的流水哟，掀起了滔滔的巨，滔滔巨。西辽河两岸的儿哟，记住欢乐丢掉悲伤；跨上神奇的骏马冲向前啊，为着民族和民的解放，民族民的解放。向前冲啊，为着民族和民的解放！

这首歌叫《西辽河之歌》……

话说清朝光绪末年，冀热辽地区连年大旱，真个是赤地千里，哀鸿遍野，饿殍遍地，天怒怨哪！在一条土狼烟的辽西官道上，不时地走过逃荒的群，背着包袱的，挑着孩子的……难啊！路旁，有一棵老杨树，树皮早已被剥得光，枯死的树枝杈上落着两只饥饿的黑老鸹，“哇哇”地叫着。

这时，从官道的尽又飘过来两个小小的黑点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对蓬垢面的年轻夫。他们互相搀扶着，挣扎着，踉踉跄跄地挪蹭到这棵枯死的老杨树下。终于，那个年轻的男子似是再也无力走下去了，一个跟张倒在地，腾起一土烟，吓得树杈上的那两只黑老鸹“哇”地一声，飞跑了。那个年轻的也早就筋疲力尽不，顺势瘫倒，依靠在男的身边。

这两个相依为命的苦命苟延残喘了好半天，才算捯上一气来。那个男的有气无力地对身边的说：“桂英，你有一气儿就赶紧逃吧！不为咱，咱俩想，也该为，为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个的闻听此言，身子一震，费力地抬起，用的眼睛瞅了自己的男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武臣，你说了多少遍了。快别说了，要死咱们就死在一块儿。要是你没了，留下孩子还有啥用。”那年轻男子喘了粗气又低声说道：“我真是走不了啦……就把命搁，搁在这老，老杨树下吧。”说完，又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年轻见此，嘤嘤地哭着，一边用手指去掐男的中，一边绝望地连声叫着：“武臣，武臣……”

正在这时，路上走过来一行。中间是个骑马的中年，黄白的面皮，四十左右岁，上戴着一顶遮阳的帽，身穿一件浅灰色绂绸衫子，脚上是一双青色的布鞋。骑马的中年来到死杨树前，看到倒在树下的这一对年轻的夫，忙叫停下来。他下了马，蹲下身子，扒开那年轻男子的眼皮看了看，又把手指搭在年轻男的手腕上，细眯着眼，把了一会儿脉。然后，他回过去，叫跟随的把搭在马背上的一个药搭子拿下来，从药匣子里取出两粒金色的药丸，扒开年轻男的嘴，用水葫芦里的水把药丸灌下。接着，中年男又把手搭在年轻的手腕上，也细眯起眼睛，把了一会儿脉，也给她灌下一粒金色的药丸。

书中暗表，这个中年男可是不一般，他就是将要把整个辽西闹得沸反盈天的金丹道教首领、开国天师杨悦。

杨悦这个，本是辽西杨家圩子村的一个游方郎中，平里给把脉看病兼测阳风水，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逍遥自在。直到有那么一天，他遇上了一个从山东白莲教逃难出来的道士许国珍，这才突然有了天大的胆子，想要“反清复明”，一番大业。

时值辽西地区瘟疫流行，杨悦在许国珍的鼓动与策划之下，创立了“金丹道教”，以金丹治病为名广聚门徒。当地贝子府之达克沁贝勒横征敛，家横行霸道。天灾加祸致使民不聊生，杨悦乘机扯旗造反，树起“开国府”大旗，喊出“灭清”的号，并自称“开国天师”，竟有几万民众响应。这些皆模仿红巾军之故事以黄巾缠，自称“黄帽子军”。

这造反说起来容易，可一旦真的到了要用兵打仗之际，那可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杨悦虽有许国珍多方谋划，只是纸上谈兵。一说起排兵布阵，挥刀使枪，马上厮杀，两个却抓了瞎，无咒可念了。所以，杨悦在四处把脉问病，消除瘟疫的同时，也在留心寻觅武艺高强之。可是，辽西地区多是些花拳绣腿之徒，并无统兵打仗的将帅之材。正当杨悦为此忧心忡忡的时候，没想到在去离家二十里的于家湾子看病布道的归途上，遇上了这样一对奄奄一息的年轻夫。

你道这一对年轻夫是何？也绝非等闲之辈！

据说，河北胶州地界有一处只见野史的地方叫做白洼。宋朝天波杨府在十二寡征西之后，为了保住杨家的香火就隐居在那里。

杨家将四郎杨延朗在金沙滩一战身负重伤，为辽所俘，被迫化名木易。木易被大辽琼娥公主看中，招了驸马，并得辽国萧太后的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