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10）

的好热。如果可以吃冰更好。

走了十几分钟，两来到野溪旁，我下水去泡脚。

「阿狗，我们去上面好不好，上次你说可以游泳的地方。」我以为小敏只是

趁着吃饭前要来泡泡冰水。

没想到她提出要往上爬。也不等我回答，自己又往上爬了，我只好跟着她后

面爬。

由于要手脚并用，因此很轻易地就看到小敏的裙子掀的高高，看到里面的内

裤。我还故意装作去扶她，抓着，故意把裙子掀得更高。

五分钟后总算爬上去。

我一上去，吊嘎啊跟蓝短裤一脱，手脚转两圈当作热身，往下一跳，全身清

凉起来。

我慢慢往上游进水的位置游。

这个池潭说大不大，如果 夏天丰水期，大概快要四分之一个篮球场。冬天小

一点，大概只剩八分之一，只是水大概快要两公尺。还好潭底平滑，没啥漩涡

形成，可以安心的游泳。

多出的水则是顺着岩石缝隙往下，形成一道小小的瀑布。

瀑布底下的水潭则是危险一些，加上水流的冲击，所以我们都知道不要到水

潭玩。

瀑布形成的水潭则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潭边则是有一颗大石，也就是上

次看到隔壁新娘在这边打野炮的平台。

当我回准备往瀑布方向游时，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我看见小敏全身脱光光站在石岸边，她的双手举直到顶会，对着池潭

往前一跳。

扑通一声，小敏整个沉水底，我吓了一跳，以为旧事重演，她又溺水了。

我连忙藏水底，正当我看着池潭底，有无她的踪影时，突然她从我后面冒

出，接着整个像是老背少一样趴在我身上（靠北。小时候没听过无尾熊这种东

西，只有庙看过老背少的阵。）虽然溪水冰凉，但小敏胸前的两团压在我

的背上，我当然不会以为是水鬼抓替。

我的双手往后一抓，不偏不倚地抓到她的两片。像是真的背着她。

小敏没想到自己的会被阿狗抓着，跟着童心大发，原本还踢着水的双腿，

跟着往前夹着阿狗的腰。但这么一夹，两脚脚趾很明显的回馈是碰触到阿狗突

出的东西。

这不用讲，当然就是我到她的体跟现在背上被两团压着，手里抓着两

团，自然前面就充血了。

我也知道小敏的脚指碰到我的懒较，只能装作没事。

「老师，你不是说你游泳都要穿泳衣。」我转故意问小敏。

「老师太热了。而且我回去拿泳衣，你爸妈或是阿公就不会答应我们来这边

玩水了吧！」小敏的脸贴着我的脸，冰冷溪水下，激凸的顶着我的背。

腰部接近位置有点痒痒的，好像是小敏老师掰外面的毛在撩着我

的腰。

「对喔！搞不好，我又要被我阿爸打一顿。」我点点，这话没说错。

「打勾勾，你要答应我，不能说出去。说看到老师没穿衣服在游泳，不然我

就不跟你好了。」

其实以当时的社会氛围，说出去小敏大概当不成老师了。我也没那么傻，有

个没穿衣服的一起玩水又没差。

「好。那你要请我吃冰，喝弹珠汽水，我就不说。打勾勾。」

小敏看到阿狗一脸严肃地说出，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