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相见时难别亦难

临思言看向帝，目光不闪不避：“儿臣是认真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帝的目光有些复杂：“言儿，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没有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我是不会让你去天涉的。”

临思言向帝遥遥一拜，坦然道：“儿臣这样做自然是有道理的。母皇，如今天霁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儿臣说的可对？”

临思言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帝在位期间的举措，无论是牵制权臣，还是消减男子的权力，都只是在拼命延缓天霁国衰落的命运罢了。

帝原本就对临飞鸾心生不满，见她本已经养刁了，便不再对她抱有希望。而临思言则是自己真正的的儿，又逐渐显现出过的天分来。帝自然把目光转移到了她身上。

事到如今，她也将帝把顾辙野和苏望舒放在自己身边的举动摸清楚了，应该也是存了暗中培育自己势力的心思。

帝似乎有些意外，她应该也没有料到，临思言居然已经把天霁的状态摸清了：“你继续。“

临思言则面色自然道：“母皇这次不惜耗费举国之力也要和天涉一战，时间延续长达一年，可是为了两国界之处的那处矿脉？”

帝此刻看临思言的眼神都已经有点震惊了，但还是继续问道：“这和你自请去天涉为质有什么关系吗？”

临思言神态严肃道：“自然有关。此次天霁战败，母皇是不得已将皇送去为质。但儿臣却私以为，我们为何不把这次天涉之旅，当作一次翻盘的机会？”

“此话何意？”帝目光沉地看向临思言。

“母皇令祖母退兵，并不是怕了天涉的军队，而是已经探明了天涉国手里也还没有拿到矿脉的具体位置线索，而天霁的物资却是已经跟不上了，为了避免劳民伤财，伤到国之根本，这次退了兵。”

“矿脉位置虽然没有探明，但毕竟在天涉境内，儿臣如果前往天涉，必定会寻找时机探明位置。”

临飞鸾此刻也略微冷静了下来，她虽然格鲁莽急躁，这么多年帝对她的培养也不是全然无用的，她倒是先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去天涉做卧底？”

临思言点点：“不错，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不可画地为牢，束手就擒。纵然把我们自己排除在外，不顾皇室颜面了，也不能不管这天霁的万民百姓。”

“所以，”临思言再次朝帝一拜：“还请母皇准许儿臣虎，为我天霁拿回矿脉的报！”

帝沉思了片刻，没有立刻答应临思言的请求：“你留在国内，你姐姐去天涉国卧底也是一样的效果，你又是为什么要选择这条险路呢？”

“这就是儿要说的第二件事了，”临思言顿了一下：“三皇姐留在国内即位，儿臣前往天涉为质，这才是最好的安排。”

帝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三皇姐已经及笄了，也有了自己一定的势力和威信，如今镇守国门，总比儿一个八岁的孩童更有信服力。”

“而儿以幼的身份前去天涉为质，天涉必定会以为儿只是个黄小儿，不足为惧，也会放松对儿的警惕。这个况，最利于儿完成我们的计划。”

临飞鸾一听就急了，她心里虽然厌恶这个夺去母皇对自己独一份宠和关注的，但再怎么说，临思言都是她妹妹。

先前的讽刺临思言去为质的话也是气愤怨怼在里面，原本她今也是想让母皇随意挑选一个宗室或世家假扮一下糊弄过去，她怎么说也不会让临思言一个孤身涉险。

“不行！这太危险了！天涉和我们天霁不同，他们是男子为尊，子在那边身份是极为低贱的，若是他们欺负了你怎么办？！”

临思言却面色如常：“三皇姐不必忧心，我自有打算，只请三皇姐守好天霁，等到你我二相聚之时，就是天霁复兴之！“

临飞鸾咬咬牙。临思言都已经表了态，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也不甘落后：“好！那我们约好了，你也要……给我活着回来！“

帝看了这一幕，只能发出一声长叹：“既然你们二都商量好了，我也不必多说什么了。“

七之后，临思言一身墨蓝色的天霁传统礼服，站在天涉的车辇上，和天霁的亲朋好友做了最后的告别。

苏望舒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到了临思言的身上，轻轻抚了抚她的鬓发，轻叹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早有决意，我是怎么劝都劝不回来的。“

“天涉位处北地，如今就要冬，想必是天寒地冻，你自己多注意添衣。”苏望舒替她系好了披风，再次不放心地嘱托道。

临思言看着眼前这个几之间就消瘦下去的少年，也不仅叹了气：“你好好准备殿试，连中三元，便可以进朝堂，站在和子同等的位置上了。你好好辅佐我皇姐，不要在我回来前天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