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言制止了他,对老嬷嬷道,“多谢姑姑告知,愿母后早些康健,兰君改
再来拜访。”
老嬷嬷点了下
。
温玉言带着阿卓离开,阿卓边走边气愤的小声嘟囔着,“这算什么事儿,不便见
,也不早点告知,害得我们在外候了两三个时辰。”
拐角后,温玉言又忽然听到那老嬷嬷说了句,“见过太子殿下。”
温玉言停下脚步,转身只见老嬷嬷恭敬的,带着太子温慎言进去了。
“姑姑不是说,皇后娘娘不是身体不适,不便见外
吗?为何太子殿下便能
得了?难道姑姑说错了?”阿卓一
雾水。
温玉言轻道了句,“姑姑没错,确实不能见外
。”
皇兄怎么可能是外
……
他收回了目光,继续朝前而去,走过一条岔道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左边的那条道。
同是一处之道,但左右两边却天差地别,右之道繁花绵延,
净无尘,左之道却杂
丛生,炎炎夏
,竟还生出了几分清冷,而此道的尽
是他那见不到几次面的生母所在之地。
温玉言
不自禁向其走了几步,阿卓忙拦住他,提醒道,“王爷,陛下下令,未经允许,谁也不能私自见贵妃娘娘的,王爷,三思……”
眼中逐渐泛起悲意,温玉言低垂了眼眸,转了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踏上右道,背影落寞。
回到府中,温玉言却忽然看到,自己那杂
的院子居然焕然一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还在,专心致志清扫地面的十五的身上。
阿卓轻咳了一声,她手一顿回首才知,温玉言已经回来了,还正瞧着自己。
她冲他当即笑了起来,笑盈盈的向他行礼,声音喜悦的道,“王爷安好!”
温玉言冲她微点了下
,然后便
了书房。
晚间阿卓言,“王爷,我问过了,这院子确实是那丫
一手打理的。”
“这丫
还算有心。”阿卓不由赞道,“比之前送来的那些个
可强太多了,为
勤快又机灵,除去容貌我还挺喜欢这丫
的。”
温玉言一面写着字,一面提醒道,“阿卓,不可如此称呼
家,
家有名字,唤作十五。”
阿卓无所谓言,“无妨,反正一个婢
而已,名字什么的不重要。”
“为何不重要?”温玉言停笔,抬眼看向他,说,“
有名而与畜不同,婢
也是
,也有家
兄弟,既有名怎可不唤,唤名乃尊
是也。”
“王爷说的对,是阿卓愚钝。”刚刚还满不在乎的阿卓,被这么一说赶紧识相的闭上了嘴。
温玉言看向窗外,原本杂
的院子,经过打理虽比不得宫里的
致,但也顿时雅致了不少,明月皎皎,晴丝袅袅,夏风悄
闲庭院,鲜红的石榴花,微微摇曳。
来此居住数十年,他竟不知眼前这庭院,也有如此静美的时候,原本他的心
是不好的,可眼下却被抚平了不少。
温玉言笑了笑,又对阿卓说,“听
言,你母亲病了?”
“是。”阿卓点
。
“那你为何不回去照看?”
阿卓为难道,“我也想,只是我若是走了,就无
来照料王爷你,小的实在不放心……”
“有何不放心,本王也不是三岁孩童,何况府中还有那么多下
,无需你来担忧。”温玉言沾了沾墨,持笔边写边说,“早些回去照顾你母亲,这边的事宜本王自己便可打理。”
“是,多谢王爷体恤。”阿卓拱手行了一礼道,“那小的就退下了。”
“嗯,去吧。”
阿卓转身离开了书房。
温玉言停笔抬眼看向他离去的身影,眼里多了几分羡慕。
对他而言,阿卓母亲在侧是何其可幸,乃是他的求之不得,于他,连见一面都是一种奢望……
阿卓离府,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温玉言,思来想去便吩咐十五前去照料。
夜间,她仔细沏好了茶,端到了他的手边。
手边忽多了盏茶,温玉言的目光从书上挪开,向身侧看去,拿着茶托的她
了他的眼中。
“十五?”温玉言有些意外,问,“你来此作甚?”
她缓缓回道,“阿卓大
命
,暂代照料王爷的饮食起居,王爷放心,
必当尽心尽力。”
看到是十五,温玉言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甚至觉得阿卓此次倒是会选
,的确,府中的婢
都是宫里遣来的,她们看不起他,他也自然不喜她们,也就唯有这个十五,叫他稍微舒心点。
只是……
温玉言看向手边的茶,说,“三伏炎热,不宜饮茶,阿卓未同你
代吗?”
她道,“王爷,此茶非平
茶。”
“哦?”这倒叫温玉言感到好奇,他抬手端茶,刚触碰到杯身便感觉指尖丝丝凉意,
更是一片清爽,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