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自己,但他确实是答应过流萤,此生只会教她一
琴曲,他怎能去违背呢?
可是十五……
温玉言从床上坐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气。
隔天,府中忽然来了名琴师,他主动找到了十五,告诉她会教她琴曲。
虽然他没有说是受谁所托,但十五又怎可能会不知。
那只兔子,总是喜欢做一些掩耳盗铃的事。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他如此为自己着想,难过他如此怕她对他的帮助误会……
“那么大个
,你居然跟丢了?”温慎言嘲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赤林,道,“都说你武功高强,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没用的东西!”
“太子殿下,事出有因,那
虽武功不强,却极为狡猾,而且……”
长孙霏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慎言打断,只听他冷嘲热讽言,“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为这狗
才开罪,倒真是位好主子,难怪这条狗这么跟着你,也不知母后
代你的事
,可有如此上心?”
“母后。”温慎言对贤仁道,“赤林此次失败,儿臣觉得不能就此化了。”
“慎儿说的对,赤林你此次失手,就罚你七十二鞭,你可认?”贤仁问到。
长孙霏霏欲求
,却被赤林抢了话,只听他斩钉截铁的说,“是,小
领命。”
她知道,赤林这是不想因为自己,让她和皇后娘娘产生不合,所以宁愿受罚。
牢狱中,狱卒一鞭鞭抽在赤林的身上,赤林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里衣,此刻早已被鲜血染红。
“等等。”温慎言上前从狱卒手中拿过鞭子。
“你想
什么?”长孙霏霏顿时紧张。
温慎言得意的笑回,“自然是替母后好好教训一下失败的东西,否则这条狗这么会记得住呢,郡主还是站远些,伤着您可就不好了。”
说着他挥鞭就狠狠抽在了赤林的身上,赤林死咬着牙就算疼的青筋
起,也不肯发出一句声音。
一旁的长孙霏霏看得心如刀绞,紧紧的攥着拳心,那一鞭鞭宛如抽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她一鞭鞭仔细数着,每一鞭都是煎熬,总算是到了七十二鞭,长孙霏霏连忙上前制止,愤然的说着,“够了!已经七十二鞭了!”
“哦,这么快啊。”温慎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狱卒上前解开了赤林的枷锁,长孙霏霏伸手想要扶他,可他却后退了步避开了她的手,声音嘶哑的说,“小
一身污血,恐将脏了郡主的衣裙。”
长孙霏霏收回了手,忍着心疼,道,“回府。”
“是。”赤林鞠躬抱拳。
长孙霏霏转身走在了前面,他在其后默默跟随。
温慎言冷笑了一声,丢下了手中鞭子,随后回到了贤仁身边。
“母后,儿臣觉得那个长孙霏霏,对她那个
才,似乎不简单啊。”温慎言说到。
贤仁平静的说,“那又如何。”
“儿臣只是担心,若她真对那个
才有
,会不会违背母后的命令,不嫁
丞相府?”温慎言看了对方一眼 ,脸上露出伪善的神色,说道。
贤仁吹了吹杯中的茶,不以为然道,“不会的,她不敢。”
“就算本宫身边所有
都背叛于本宫,她长孙霏霏也绝不敢有此心,她可是本宫花数十年
心养出的利器,整个天盛就没有比她更完美的
,他
哪怕本宫死了也要将她带
棺材。”
她十分的笃定……
“明明是有
搅局,你才会失了手,你为何要制止我同皇后娘娘说!”
回府后长孙霏霏气恼的对赤林说。
赤林言,“不论如何,败了就是败了,此罚我甘受。”
而且这样还能让太子出气,以后会少为难一点她,对他而言是件好事。
长孙霏霏叹了一气,拿起旁边的药,说,“我来给你上药吧。”
“郡主不可!”赤林当即慌忙拒绝。
“坐下,背过去,这是命令!”长孙霏霏却不容置疑的说到。
赤林只好转过了身去。
长孙霏霏在他身后坐下,伸手小心翼翼的脱下他满是血的衣衫,一道道瘆
的伤
映
眼帘,赤林僵硬的坐着,想回首看她却又不敢。
身后的她却早已湿润了眼眶,心疼无比的谨慎为他慢慢上药……
转眼冬宴将至,树木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万里江山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青石瓦片间挂上了一排排冰锥,正如十五所言,今年的冬
异常的冷。
十五跟随温玉言进宫赴宴,
宫前正巧遇见了刚车的司徒流萤,司徒流萤兴致冲冲的跑来。
她却意外看到,司徒流萤的腰间,竟挂着她曾送给温玉言的那个香包。
“这个香包……”十五忍不住道。
“香包?”司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