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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老刑警，总该有一些推测吧？”
“推测都已经说了。”邓斌点
道，“再具体的事
，由领导判断，刑侦队这边不敢妄下定论。”
虞郁两眼一眯：“邓兄，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只配合调查，不进行主观判断？”
“……”邓文斌当即侧过了，“领导，我对此案没有任何主观判断。”
“哦？”虞郁笑道，“怎么看邓兄也是几十年的老刑侦了，明明瞅一眼就八九不离十了吧？”
“过誉了领导，我没这个能力。”邓文斌冷冷答道。
眼见他像个答题机器一样，虞郁也只好摇了摇，抬手示意可以进楼了。
这栋楼并没有电梯，好在案发地点就在一楼。
当林东踏
这个房间的时候，整个
都恍惚了。
绿色的幕布，洁白的电脑桌，
色的电竞椅。
这根本就是一个线下直播间。
桌上还摆着可
的手办。
似乎还是个可的
主播。
但当林东看到满地血污的时候，整个又都不好了。
邓文斌指了下地面，麻木而又冰冷地陈述起当时的现场细节。
“这些当时都拍照片和视频了。”
“但我还是先进行
述吧。”
“毕竟我
了这么多年了，当时都有点懵。”
“也请两位领导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不想听这部分细节，现在就可以打断我。”
虞郁点了点，随后蹲在了地上的血迹前。
林东倒是有点不想听……
但好像邓文斌也发现了谁是大佬，谁是打工，根本没问林东的意见便开了：
“不知道领导有没有去过卖
的摊子。”
“当时的感觉，就是快收摊时的样子。”
“到处都是屑和胶状的血。”
“还散落着很多撇剩下的骨。”
“如果不是看到骨，甚至不可能联想到这些东西属于一个类。”
“当然骨还是其次，比较刺激的……”
“还是那张脸。”
“与对身体的粗犷处理不同，凶手对陈昱的面部处理非常细致。”
“从现有的分析结果来看，他应该是将陈瑞的脸，连同皮，一点一点一点，撕下来的。”
“之后还将眼球摆了进去，并戴上了眼镜。”
“甚至还为他化了妆，调整了唇部，以确保他像照片里一样笑出来。”
“以上这些……这些部分，都已转
134工作组，相信他们会有更详尽的调查。”
“如果想看视频和图像，我现在可以展示给两位领导。”
虞郁闻言回望向林东：“需要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