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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是
。”
“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其他能力？”
“没有没有没有！！”
“再仔细想想？”
“想你个
，我烦了！”d-011扭回了身子，“
红我不要了，关上吧！”
审讯员顿了顿，只好说道：“既然这样，根据法理，你将被判处死刑，请问你是否认罪？”
d-011一愣。
“死……死刑啊……”
审讯员：“是的，死刑，你用残忍的方法杀了，应判死刑。”
“这样啊……”
d-011缓缓低下了，掰着手指，喃喃自语。
“是的啊……”
“都把陈昱吃掉了……”
“是要判死刑的吧。”
“杀偿命是应该的。”
“活着……反倒更累一些。”
“每天都被关在这里，直播气也一直在下滑……”
“无论怎么练舞……都没有新
丝点进来……”
“老也在一个个忘记我……”
“子曰、z大大、墨酱……”
“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一定被其他主播抢走了。”
“我都快记不起来他们的像了……”
“太难了……活着太难了……做什么都好难……”
“每次刚刚好起来……就又会被按下去……”
“就连最喜欢的直播……也比不过别……”
“不过还好……”
“赶在过气之前，把陈昱大坏蛋吃掉了。”
说至此，她突然抬起，冲着监控灿然一笑。
“我认罪，让我死吧。”
……
看到这些，林东的反应不是错愕或是惊恐，而是窒息。
完全不知道该想什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想。
理智恐怕真的是有限的资源。
这次，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我大学还没毕业……
够了吧……足够了吧。
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再说一次。”周磐毅沉声道，“别被
感蒙惑，按照你的思路走下去。”
“周主任说的对。”虞郁也跟着拍了拍林东，“这次的审讯机会非常珍贵，就算把脑子烧焦了也要继续前进。”
在虞郁的命令下，林东才勉强提了气。
他能感受到，几米之外，聂云正对抗着更恐怖的压力。
这是林东必须前进的理由。
所以。
继续燃烧吧，大脑。
林东暂时忘记了刚刚的画面。强行推进思考。
的确，这是让d-011留下点什么的最后机会。
且不能
露为d-011翻案的倾向。
审讯的重点，只能是挖出她的能力细节。
但问题是……
这道题根本无法解答。
从d-011的表现来看，她根本无法区分幻想、妄想与真实。
甚至连有效
流都很难完成。
如果换作常，自然可以通过外界观察，帮助她来来区分事实与幻想。
但她是个能力者，且她幻想的事件在现实中真正发生了，就连dna都是她本的。
于是，正常也不得不开始相信她的幻想。
她的幻想可以是真实的。
她的真实也可以是幻想的。
当这二者模糊。
其结果也只能是荒谬的。
或许可以指定一个目标让d-011行凶，继而观察她的能力。
但他本拒不配合，时间也不允许。
不可能的。
审出能力细节这道题，没法做。
聂主任你出错题了啊，换一道好不好。
等等……
这题好像是幌子来着。
真正的题是什么来着……
真正的题……
林东突然神色一彻。
对的。
唯一任务，聂云早已下达：
【林东，就像你帮助t-001找回
一样。】
【你接下来的任务是——】
【治愈d-011量子征。】
【让他的
神回归正常。】
【让恐惧能力者的看到希望。】
从始至终。
都根本没有什么翻案、定罪、能力细节。
【治愈d-011的方法是？】（困难）
就这一道题而已。
想至此，林东一恍抬，望向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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