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晋惠公 第3节 连弑二君

使，戮屠大臣，你等平时食君禄，应知国难，难道今天要为妖而拦忠臣吗？”卫队

（本章未完，请翻页）

长听里克这话，满脸羞愧，掷刀于地道：“大夫所言甚是，我等愿听将军差遣！”

里克大喜道：“好，愿诸公随我杀妖一党，平定晋室，迎生公子重耳为君，立下不朽之功！”一行呐喊杀宫中，无来挡。此时，荀息正与众臣在商议两位国君的丧事，卓子年幼，被妈抱着。里克等冲进朝堂，众大惊。

荀息从妈手里抱过卓子，对里克凄然道：“想当年，咱们同仇敌忾，并肩作战，想不到今却是刀兵相见。里克啊，老夫知你也是一片忠心，是咱晋国肱之臣，所以一直在主公面前保着你，不忍你被害。但没想到你会公然造反，势已至此，老夫求你一事，卓子年幼，着实无辜，放过他吧，老夫愿带着他远走高飞，从此不再回晋国。”

里克黯然，他何尝不知道荀息之心呢？当时申生死后，晋献公在骊姬的唆使下，对拥护申生的大臣将士或屠戮或驱逐，自己作为少傅，是公开的世子党，如果没有荀息，估计也早便遇害了。但卓子既是骊姬的，自己若不斩除根，今后必将成为大患。

里克说：“老夫又何尝不知大之恩呢。但大为妖，我为重耳夷吾，咱道不同啊。你说此子年幼无辜，那立他为君前，又怎么不考虑让他远离呢？请相国原谅，我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话刚说完，便向士兵一使眼色，早有士兵冲将前来，一把将卓子从荀息怀里抢过，直接摔到地上，再一刀砍死。荀息惨然朝天大哭道：“主公啊，臣未能保护奚齐，没完成您的嘱托，有负于您，有负晋国啊。臣说过，以死相报，臣这就来向您告罪来了。”言罢，一撞柱而死。

里克心下难受，但此时尚有诸多事务处置，他喝令众将士，分赴捉拿骊姬、少姬、梁五、东关五、优施等。结果也不用多说，反正一等，均被处死。

至此，里克平了骊姬之，也替申生申了冤。但这样的平，也使里克背上了一个弑君的罪名，而且是连弑两君的罪名。这在以君为贵的那个时代，是一种大逆不道之为。历代的所有君主，都不会欣赏里克这样的行为，而我们所能见到的历史，又往往是由当权者记录下来的。千百年以来，这些历史记录当然也揉合了符合当权者利益的评论，比如对里克。没有去歌颂里克作为晋国大将时为晋国开疆拓土立下的赫赫战功，去记住他悉心教导世子申生所作的种种努力，去评价他力挽狂澜平定骊姬之的不朽功绩，只会说：这是一个居然连弑两君的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