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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那有没有
能告诉我，这两个专业的不同点在哪里？”
台下安静了会儿，又不知道是谁先起哄，突然喊起了厉宵的名字。
班导期待的看向厉宵，希望他能说出答案。
在这种极度兴奋，看戏不嫌事多的气氛下，厉宵站起身，语调平平：“运营失败毁自己，心理学失败——毁别。”
他这句话并没有错。
但其他感到十分奇怪。
小
侣互动。
开腔怎么跟开炮一样呛？
娄眠放在演讲台上的手捏紧，脸上却露出笑容：“没错，这也算是正确答案，谢谢这位同学，你可以坐下了。”
闻言，厉宵并没有坐下，反问她：“娄总监，我可以提问吗？”
听到他说这话，其他纷纷议论，想着他是不是要开始撒狗粮了？
娄眠：“可以。”
厉宵抬眸：“你说，心理学专业的，能不能治疗自己？”
全场寂静一片。
班导连忙扯他的袖子，努力压制声音道：“荒唐！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还不赶快坐下？”
他没动，收回手拍了拍，视线依旧盯着娄眠看。
娄眠
吸一
气，胸微微起伏，强扯着笑：“你的问题很有意思，但我只能说，这应该要看被伤的重不——”
“重，”厉宵打断了她的话。
旁边，白柯皱紧眉
，小声道：“要完要完，我都能看见他们眼神里
出来的闪电了。”
“别急，”余盅拍拍他的肩膀：“眠姐肯定有办法治厉宵的。”
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偏偏不如此。
娄眠被他的一个字影响到，内心防线有些被击溃，回忆此时瞬间涌
脑海，像是被尘封的茧突然
裂。
可里面出来的不是蝴蝶。
是飞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