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换的条件?很简单,如果你答应一年侍奉之期,我就遂了你的愿…”
“等等!”冷晏兮一下子懵了,她猛地惊讶问道:“一年侍奉之期是什么意思?”
陆穆清脸色陡地
沉,半晌,低哑着声音说道:“此番出击,势必挑起事端,若是那批军火真的有问题,少不了要折腾一阵子。”
“所以呢?”冷晏兮知道这不是重点。
“我母亲双腿不便,我若离了她太久,怕是她的处境不安全…”陆穆清沉吟说道:“你要是愿意陪伴她…”
他说着,突然嘎然而止,
眸如墨般注视冷晏兮。
冷晏兮也怔怔瞥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让我代替你,陪伴你的母亲一年之期?”
“嗯。”陆穆清点点
,淡然说道:“这是我的条件,如果你没有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后天的订婚宴,我会准时出现。”
“你这是威胁我吗?”冷晏兮有些气愤。
“谈不上威胁,我们各取所需。”陆穆清收回
沉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
致的钢笔。“难不成你所谓的合作,只利于你的益处吗?冷晏兮,你算计我的时候,绝非一般
子的心思,现在想要简单一些,你觉得可能么?还真是奇怪,你的脑子有时候是不是幼稚的可笑?”
“你…”冷晏兮被他毫不留
的嘲讽激怒了,她绷着脸,恨声道:“陆穆清,你果然贪得无厌,说好的那批军火,你却又擅自加上条件…”
“那批军火不是
换你父亲的周全么?”陆穆清悠然地抬眼,瞥着冷晏兮气急败坏的样子,莫名觉得可
,他的嘴角上扬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缕笑意:“一码事归一码事,更何况你这般厌恶我,咱们总得算清楚才好。”
冷晏兮心里堵的慌,
气生硬地说道:“陆穆清,我的脾气可不好,你就不担心你的母亲受气么?”说着,她顿了一下,又低声嘟哝:“我又不是侍候
的丫鬟,那要是烫着凉了…”
冷晏兮的话还未落音,一道厉光掠过耳边,嗖一声,穿
推门板上。伴着冷冽的声音击锤心房:“你不敢!”
冷晏兮心
一颤,侧目一瞟,竟是钢笔的笔尖,不仅穿透门板,且将冷晏兮凌落耳垂的一撮发丝割断,凋零般飘扬坠地。
而浑身冷峻的陆穆清,手掌里只剩一截钢笔
。
冷晏兮刷白了脸色,他居然发现钢笔的玄机,这
实在可怕,竟能断发削丝!她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惹上了他。只是寥寥数语,他却对她起了杀意。
陆穆清徐徐靠近,冷晏兮紧张地攥紧双拳,却见他擦肩而过拔下刺
门板的笔尖,熟练地转进笔
,抬手往笔筒一掷,稳稳当当地落
。
他看也不看冷晏兮,跨步出了小书房,推开窗户一角。
冷晏兮想到什么,她虽余悸未消,仍追随出来,颤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陆穆清侧颜,眉梢一挑,沉声道:“放心,我会在订婚典礼之前赶回来。”说着,他纵身一跃,穿梭半开的窗户而出。
冷晏兮一颗心倏地悬空,紧张地盯着窗户,许久,外面依然悄无声息,她恍然松了一
气:看来,没有惊动暗卫。遂又忧闷:庭苑的重重看哨根本困不住他!
冷晏兮颓然跌落椅子上,她怔忡许久,还在诧异之中:陆穆清究竟什么意思?她们从未谋面,居然让她去侍奉他的母亲一年之期?更何况侍疾,乃是亲属的份内之举,他怎么…
她缓缓神,倒了一杯水,猛灌一
,差点呛着,她平复了一下心
。却抑不住暗自揣摩陆穆清匆匆忙忙离去作甚么?莫不是外
还有接应他的
?或许他又在筹划什么事?
忖着,她又释怀,也是,像他这样心思缜密,手段狠戾,运筹帷幄的
,不可能不留后手,而完全相信督军府的布置。
冷晏兮沉思,不自觉地又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她猛地想起,这是陆穆清用过的杯子,不由地微微一颤,掌心的杯子哐当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