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叶浅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书桌前,从桌上拿起了极为沉重的镇纸。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很明显,她是准备用镇纸防身的。
方才还一脸怒火的江淮锦,却好似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她,笑了:“咬我?叶浅浅,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这是正常反应吗?
当一个
被骂流氓的时候,是该说出这样的话吗?
叶浅浅很是迷惑,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解决疑惑的时间。
她紧紧的握着镇纸,眉
皱了起来:“江淮锦,有些话我都说烦了,你是听不懂
话吗?即使你是王爷,也不能强抢民
吧?”
“强抢?”
“不算吗?方才你对我做的事
,不是强抢是什么?”
江淮锦似乎恍然大悟的点了一下
,抬手摸了摸唇瓣,面上露出了很是暧昧的笑容:“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很是投
?”
一句话让叶浅浅的面上好似被扔下一个燃烧-弹一般,瞬间就着了起来,一片火红。
同时,她内心的愤怒更加的明显:“江淮锦,不要以为你是个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对你没有兴趣,更不想给你做妾……”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现在很清楚我的身份,那你也该知道我不是随随便便能被你欺辱的
。无论是我爹还是大哥,如果知道你对我这么做,都不会放过你!”
她说这些话,完全是出于自保的心里。
叶父作为丞相是文官之首,在官场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说与江淮锦是平起平坐。
再加上叶父向来刚正不阿,一旦这件事闹开,叶父自然是不会管江淮锦的身份,到时候撕
脸,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了。
叶浅浅觉得江淮锦作为官场上的
,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
发生。
可不想这句话好似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一般,让他面上的神色立即冷了下来:“你拿叶家
压我?”
直到此时,她依然有点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到底是在哪里?
但是她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既然他这么横,自然是休想让她服软。
她冷笑了一声:“怕了吗?这件事你不占理,到时候你是被碾压的状态吧?”
“要试试吗?”他说话的时候,抬脚向她走了过去。
且不说他们的身高有着差异,让她很容易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单说他身上的气势,就让她有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她的心里是真的怕啊!
可是心里再怕,嘴上也是不能轻易松
的!
“你别过来!江淮锦,如果你过来,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他冷笑,“我这辈子还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挑衅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
?
叶浅浅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乖学生,根本没有与异
有过什么接触,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只觉得血往透上涌。
她握紧了镇纸,恼怒的瞪着江淮锦:“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
话是这么说的,脾气也是真的有了,但是她确实不敢正面和他刚。
她转身就往旁边跑了,只是书房的面积就只有这么大,如果他非要抓住她不可,她还真的没有多少可逃跑的空间。
他却一直是不紧不慢的状态,纵然她跑离了最初的位置,他的脚步也是不紧不慢的,而她面上的神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此时此刻的叶浅浅
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猫捉老鼠。
关键她是那只老鼠,而对方完全是一只猫,彼此之间巨大的差距让他们胆战心惊,而他是游刃有余的状态。
这种被
逗弄着玩的憋屈感,让叶浅浅随时处于
发边缘。
但是理智在告诉他,她是真的不能和他正面刚啊,彼此的势力太悬殊了。
她觉得自己都要哭了,瑟瑟发抖的躲在墙角:“江淮锦,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医
,你为什么要总是和我过不去?明明是你非要我来淮安王府做府医,又是你要我和你合作对付叶菲儿,为什么你现在这么欺负
?”
说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是委屈:“当年又不是我让他们把
抱错的,凭什么叶菲儿就将所有的错误归咎到我身上?她这么做就算了,还步步陷害我,害了我一生!我没有办法改变之前的事
,难道连报仇的机会都不许有了吗?”
她是真的又气又委屈,眼睛里不自觉的续染出了些许的泪水。
江淮锦的脚步停下,与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她的脸。
只是沉浸在自己
绪里的叶浅浅,完全没有察觉到,继续不满的说着:“叶家对我好,但是那终究是叶菲儿的家,不是我的啊。无论是我爹还是大哥,他们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