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丛后,杨柳树下,月黑风高,孤男寡
,好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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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跟我说什么?”张默率先开
,疑狐地看着他。
她跟这家伙不过两面之缘,有什么话是三哥不能听的?
马超没说话,只是从腰间解下一把匕首,张默见状,下意识后退两步,戒备地看着他,却见他拿着刀跟着上前两步。
他下
的疤痕在火光下忽明忽暗,张默心里警铃大作,再次往后退,“马超,有话好好说,咱们不是已经和解了吗?你、你这是
什么?”
这小
孩该不会还记着仇,临走前要在她脸上划回来吧?
什么?马超愣了一下,忽而坏笑起来,“你说我要
什么?”
他右手灵活转动着匕首,“明
我就要回西凉了,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回来,不若在你下
也留道疤?好让你一直记着我。”
张默慌得个神,哆嗦着道:“不、不用留,我会记着你,一辈子记着。”
“当真?”
“真,真的不能再真。”
这家伙的名字,她小学时就从电视上认识了,这么多年不都没忘记。
马超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张默吓得刚要尖叫,手上一凉,匕首已躺在她手心。
“这是我去年在羌族部落角力得的,送你做个纪念。”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低
看着手上的小刀,比普通匕首稍弯一点,刀鞘和刀柄上镶嵌着十几颗花生粒大小的红宝石,价值不凡啊。
这是
嘛?他们的
好像没好到送这么贵重东西的地步吧?小
孩难不成看上她这萝莉脸了?
想到这,她忙将匕首递回去,“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不要。”
马超怔怔看着她,表
忽然变得极认真:“你在我脸上留了疤,我便给你留把刀,好让你一辈子记着此事。”
张默嘟囔:“我也不是故意的,那
分明是你先动手的。”
“所以,要么收下它,要么让我给你留个疤。”
张默立即泛怂,将匕首收起。
“那我还是收下吧,谢了。”心里却在想着,现在手
紧得很,若把这上
宝石扣下来,应该能卖不少钱。
马超笑道:“
谢太没诚意了,不如为我弹首曲子吧?”
“我不太会弹琴,再说这儿也没琴。”
张默撇嘴,分明是你强送的,我不过客气道个谢,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等等!”
马超看见湖边停着艘画舫,说了一声便快步走过去。
不一会儿,他捧着一张琴过来,“随意弹一曲便可。”
琴都拿来了,张默无奈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就给你弹一个吧。”
古曲她不太会,现代流行歌曲勉强还能弹一二首。
“叮咚叮叮咚,……”
一首《沧海一声笑》自琴弦溢出,声色悠扬,时而豪迈,时而寂寥,原本只是为了应付马超,弹着弹着却越来越有感觉,不自觉跟着唱起来。
苍天笑,纷纷世上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从此以后,把现代喜欢的歌用古琴演奏,成了她弹琴的乐趣。
次
早上,她正在院子试着弹周董中国风,梅香急匆匆跑进来,一脸骇色,“娘子,不好了,李长史带着他
儿来告状了,老爷喊你去前院。”
“嗯,知道了!”
张默淡淡应了一声,继续把曲子弹完,才施施然站起,带着梅香往前院走去。
“娘子,要不要去把三公子找来?”梅香担忧道。
“不必,我能应付。”
她若连这个一点就炸的小
孩都摆不平,就不要再想斗什么阉官董卓了。
前院大厅,王允看着下面已经哭哭啼啼了半天的
娃,只觉一个
两个大。
小
娃都是这样
哭鼻子的?不过打了一
掌而已,就能哭成这样?那要把她带去战场看一看杀
,还不得吓得半死?
想想还是他家阿默可
,不哭不闹还聪明。
正想着,便见张默走了进来,王允摆出一副严厉表
,怒问道,“李长史说你昨夜打了他家小娘子两个
掌,可有此事?”
张默瞥了一眼李蕊,眼眶通红,满脸泪痕,嘴里嘤嘤呀呀,哭得还真惨。
哭,谁不会?
她端端正正给二
行了礼,垂下眼眸,抬袖擦了擦眼睛,清亮的双眸立时沁出泪花,委委屈屈道,“回义父,昨
儿和三哥一起去赴李公子邀约,谁知李娘子得知我是王家义
后,便指着我骂,说我是贱民,说我就算是王家
,就算得义父收养,依然……依然低贱、下贱……”
说到这儿,她用盈满泪水的眸子,可怜
看了王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