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至根，只剩
囊还在
老师体外，然后我努力往前再挤了几下，名义上是要确定
尖端的位置，事实
上只是想要享受
的快感。
「哪边？」
我仰起望向老师，要老师再比一次这次尖端大概在哪裡。
「确定吗？」
其实这和实验完全无关了，我只是单纯想听听看小
中
着
的老师讲起
话来是什么声音。
「嗯。」
这时候的老师已经脸颊都泛满
红，鬓角更是全部都被汗水濡湿，声音也不
自在地发着抖。
「好。」
我又轻轻在老师阜上刻下痕迹，其实只是藉着接触让老师安心一点。
「再一次。」
于是我又理所当然地拔出茎，再狠狠
，其实是想藉由这次练习把握进
体的要领，听说即使摆脱处男后，还是有很多
没办法一次就进
道
，就像随身碟很难一次就好一样。
「小平。」
这次不等我引诱老师开
，老师就动叫着我的「艺名」。
「不要在裡面。」
老师讲话的声音之含煳，让我想了一阵子才听懂她的意思。
「不要
在裡面。」
老师几乎是哀求着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测量，我根本没有感受到其他的感觉。」
虽然嘴裡正经八地这样说，但是我必须承认经过上次的经验后，我知
道每进一次，加上后的扭动、挤压，我顶多再做几次个动作就会达到高
，不过我嘴裡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老师，我测量了二十次了。」
名义上只是二十次把茎拔出再道的动作，但是对一个刚
处的国中
生来说，已经够呛了，何况我还有在裡面偷偷小幅度抽。
加上老师只是个顶多二十几岁的少，那边的紧窄和活力实在让受不了，
更别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补习班老师身上感受到无比温暖，尤其是道内切切实实
的滚烫。
「老师，谢谢您。」
第二十次测量后，我看着老师小腹上二十道浅浅的指甲痕迹，我知道这一阵
子在痕迹消失前，老师不可能再跟她男朋友做
，否则无法解释这些痕迹，这几
天的老师只属于我了！于是我更邪恶的念油然升起，这可不是把马眼的分泌物
沾上器官那么简单，我想完完全全真正佔有老师！「老师，再问一个问题。」
我捨不得拔出茎，就这样一边让茎停在老师小裡面，一边看着老师明
明有快感却要装做正经的表
发问。
「水溶
的溷计算，为什么要用溶质总质量除以溶总质量呢？像上次我
的后来加了生理食盐水，我可以知道它变稀薄了，但那为什么不直接用生
理食盐水的质量当分母，当分子，还是可以知道变稀薄啊？」
我假装好学青年，还把之前荒诞的实验再次提出来作为教材，一方面也是增
强老师的信心，让她知道她的教法没有错，学生确实学得很好，这样我们以后才
会继续有用不完的沙必斯。
「可是如果食盐水加的质量很少呢，你会不会以为食盐水质量比少，所
以反而浓度提高？」
老师眼睛几乎泛满春水，但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答。
「喔喔喔，所以老师才一直强调溷的话，把溶总质量加起来当分母，溶
质总质量当分子，就可以算出新的浓度，所以我的本来那么浓，和老师的分
泌物一溷，因为质量没变，总质量却要加上老师的分泌物一起计算，所以
浓度就变稀薄啦。」
我说完这段话，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亮，胯下却老实不客气地开始大幅
度抽。
「小平你
嘛！？」
老师惊恐的表更加剧我的兽，我双手紧紧握着老师的膝盖到最开，假装
不懂察言观色，看不懂老师现在是想要我停止的意思。
「不要！不要！不要在裡面！」
老师摇着、挥着手，虽然没露出Ｆ罩杯的大
，但仍看得见在薄薄Ｔ恤下
的胸部和
，正由于她的抗拒而晃个不停。
「老师、我、突然、觉得、理化、好有趣，我、想要、做实验、证明、我、
了解了。」
由于胯下正进行着我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