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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榕：“！！！”
“有，有，我这就给你拿！”孙姐急忙起身，从柜台拿来一支笔。
“谢谢。”李想接过笔，在纸上写着歌词。
在孙榕和华青衣的注视下，短短三分钟，一首歌便浮现在她们眼前。
孙姐由衷赞叹道：“李想啊，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你创作了，但不管是第几次见到，都是一样的震撼啊。”
华青衣点
附和，接过餐巾纸，低看去。
【赤伶】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
戏外
，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
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
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知我】
看到这里，华青衣难掩激动的心，抬看向李想：“这……”
李想摆手道：“接着往下看，看完再做评论！”
华青衣重重点，继续往下看。
【台下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唱着，心碎离别歌】
【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看到这里，华青衣血脉
张，不仅她的母亲是京剧青衣，就连她自己也曾是百余年前，众嘴里所说的下九流！
戏子……
如今……
她又何尝不是呢……
【昆曲念白：浓悔认真，回皆幻景，对面是何……】
当看到这句话时，华青衣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轻声唱着念白。
良久……
看完这首只有歌词的《赤伶》后，华青衣满大汗，瘫坐在椅子上。
半晌。
她抬眼怔怔的看着李想。
她有时候很好奇，李想难不成是生而知之？
不然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好解！”面对这个答案，华青衣心服
服！
“代价？”
李想笑着摇摇：“太大。”
“说个数。”华青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
李想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低声说道：“你现在的昆曲念白功底太差，给你这首歌，糟蹋了！”
孙榕：“！！！”
华青衣：“……”
拜托！
好歹在你面前的是天后好吧，你这么直接真的好嘛？
“先回戏曲学院重学一个月吧。”李想身子前倾，目光极具侵略
的看向华青衣：“什么时候昆曲念白够资格了，你也才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想不负如来不负卿，不吃点苦怎么行？”
“……”华青衣沉默半晌，重重点，长出一气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