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拍马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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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陷了僵局。

三一合计，最终决定还是去警局看一看。

“我们现在只需要搞清楚两件事。一、厉鬼的能力。二、它的目的。”

良鼬在车上开始总结：

“它的能力可以让窒息，但又是如何让窒息的？这一点我们必须搞懂，否则即便遇到了它，说不定也得沟里翻船。”

“其次，就是它的目的。如果它只是单纯为了杀，老实说我不太相信，毕竟以它的智商已经勿需如此。而它昨天袭击我，很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到来威胁到了它...”

良鼬还没说完。

皮卡车已经开到了警局，方窦下车拿出证件，警员们客气的将三领了进去。

“你们来这里，是要看受害者的尸体吗？”为首的警官楞了一下。

良鼬点:“嗯，怎么，已经被家属领回去了吗？”

“那倒没有，他们不敢领...你知道的，这些死的蹊跷，乡镇的也都有些迷信。”警官把目光投向徐源清：“但我记得昨天我已经把所有受害者的文件给徐先生了，他没给你们看吗？”

“看是看了，但我认为自己观察一下比较好。”良鼬微笑。

“那行吧，请稍等。”

警官打了个电话，招呼着还在工作的方桂明，领着三去往了太平间，将受害者的尸体一一拖了出来。

“瞬间窒息而死的尸体总共有九具。除了早上从酒店拖出来那具脖子有明显刀伤的男尸，其余的尸体几乎没有隐疾，也没有外伤。”顶着俩熊猫眼的方桂明一边指着地上的尸体，一边解释。

已经戴上罩的良鼬，则用阳眼观察着，每一具尸体都显示「一具男/尸，窒息而死。」

无一例外。

“所以解剖后，一切尸体都很正常，除了突然窒息这一条，对吧？”良鼬问。

“没错，是这样。”方窦点，然后就看着良鼬戴上白手套，将尸体翻过来，翻过去。

他有些不理解。

良鼬自顾自道：“方先生，这些尸体归你管是吧？能不能让我...整一下呢？”

方桂明察觉不妙：“整...是什么意思？”

“就是为了探明真相，对尸体做的一些不敬行为。”

良鼬解释完，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也不知向那位神仙祷告了一下。

然后就从袋里掏出先前在广场上买的打火机，对着其中一具尸体的手肘部位点火灼烧。

方桂明连忙上前阻止：“良先生，不可！”

在旁一直观望的方窦伸手拉住了他：“桂明兄，没事儿的，让我搭档整吧，亵渎尸体，总比一直让厉鬼杀产生尸体的好。”

虽然方窦也不明白良鼬在什么，但他相信搭档。

徐源清这时安慰道。“桂明，没事儿，如果能得出什么线索，这些尸体也算尽了一份力...”

两都在劝阻，方桂明无法，只能叹了气。

在他看来，死者，是需要尊敬的..

良鼬则观察着被火烧的尸体块，很快发出一阵腐臭的熏臭味儿——没有特殊变化。

“唔...既然火烧没用，那用水泡呢？”

良鼬朝方窦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外面院子里的蓄水池。

方窦二话不说，出去搬水。

方桂明劝道：“良先生，你现在有点病急投医了，这种瞎搞的方式是不会有结果的。”

良鼬示意他稍安勿躁：

“方先生，你知道的，厉鬼不能以常理推断，既然常规的验尸手段无法得出结果，那就只能用非常规的手段。让我整一会儿吧，如果整不出结果，我再向这些尸体赔罪。”

“...”方桂明无言。

半个小时后。

良鼬先后尝试了用火，用水，用电，总之能用的都用了，就想看看这些尸体能不能产生变化，结果都只是正常物理/化学反应。

直到良鼬提议将尸体扔到太阳底下吊起来晒一下，终于激起了方桂明的愤怒：

“良先生！适可而止了！”

徐源清好像也终于看不下去了，劝道：“良小哥，你这...还是别太过分。”

“最后一次。”良鼬竖起一根手指，推着椅来到院子里。

方窦则屏住呼吸，也拖着一具散发恶臭的尸来到院外。

现在已是正午，阳光正烈。

方窦将尸的双脚绑上绳子，吊在晾衣服的线杆上。

浮肿的尸体和腥臭的尸油倒流，重无比。

方桂明已经不忍再看，徐源清则眯着眼睛，神色难明。

方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