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军沉默了一会儿,“带我去看!”
“将军请随我来。”那
说完,便一骑当先引着大队偏转离去了,剩下阿巫负责的粮车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
火把起夜色,大漠藏敌踪。
“景将军,快看,那是什么?”商紬看着天上飘着的引魂灯问道。
景吉:“据我所知,正是徵军放飞的引魂灯。”
“他们何敢如此,不怕我大军直扑而去吗?”
“王子有所不知,对方全是轻骑,我们确实步卒居多,很难追上呀。”景吉叹了一
气,接着说道:“早前,我已着钱副将领着我军中大部骑兵去堵截了。他们,别被耽搁了才好啊。”
商紬:“将军指的是,被我军围困的那一小支队伍?”
“正是。”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就盯上了啟老押运的粮
。”
景吉:“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他们怎么对我们的补给路线如此了解?”
商紬一听,便皱起了眉
。“将军以为,我们中有
……”
“只是怀疑,现在倒是没有什么实据。”
商紬:“不过自从啟老被救起,他还什么都没说。此事确实有点反常,他至少也该给本王子一个解释才对。”
“啟老也上了年纪,又是殿下的
,末将不好多说什么。并且,这样的事
,任谁也想不到,自然怪不得
家。”景吉话说得不偏不倚,微微低着
。虽然没有给啟老开脱的意思,但同样也没有任何诋毁的语气。
“嗯。”
见商紬不再说什么,景吉冲身后大喊道:“加速行军!快,跟上。一定要把他们堵死在这里!”
商军行军的速度
眼可见地快了起来。
为了不被杂
的脚步声盖住,商紬提高了声音,“清早前,我们能赶得过去吗?”
景吉:“已经不远了,此战的关键在钱树能不能把他们拖住。虽然我军的骑兵要弱于徵军,不过他们还得顾粮车、辎重。我们也都是疲惫之师,所以,五五开吧。”
“嗯。”商紬其实也猜得差不多,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之色。
“不过,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脚底抹油,溜走为上……”
商紬看着景吉颇为无奈的神
,不禁又有些不甘,郑重道:“这群
既然有本事千里穿行而来,一定不能放虎归山才是啊。”
景吉:“殿下此言不差。不过,实在不行,我们驱之逐之,亦是大功一件。想必,商王那边也不会有任何苛责的。王子殿下放宽心,战机本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只要我等尽
事,就无需劳神,听天命吧。”
商紬尴尬一笑。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对景吉来说,一场大胜固然可喜,但在没有绝对把握的
况下却不值得押上所有;可对他商紬就不一样了,他隐忍太久了,太需要在这个时候给商王展示一下自己了。
毫无预兆一般,景吉看着商紬向前疾冲而去。他苦笑一阵,冲身后道:“传令兵!去告诉钱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什么代价,一定要堵住徵军,待我援军赶到!”
“是。”
看着传令兵疾驰离开,景吉摇摇
,自言自语道:“先前的话,不该说呀!我当然会尽力,给你把钱树带的骑兵都赌上去了,军中将帅,本来不该和你三王子有太多纠葛的,我这也算结
个善缘吧。咱们的骑兵本来不如
家,希望你也明白我的用心啊!”
……
星河勾连,浮云一面。
离开那片战场后不久,膀子余部便和飞将军的大队会合了。一番诉苦之后,徵军迅速化整为零向北方撤去。他们将粮车里的吃食、水袋都分到马背上驮着,每二十
外加三到五匹专门驮物资的马儿为一小队,每队只举着一只火把,呼啸着向北狂奔。
荒凉的大漠荒凉的夜,几十道火流如
水一般翻越一道道的垭
,聚聚散散,甚是壮观。
膀子曾极力邀请朔阳到他的小队以便告诉他蓝晴的去向,但飞将军考虑到膀子那边的
大部分都带伤,就把他们拆开编
其他小队了,朔阳还是被留在他身边。因为每个小队都全速行进,朔阳再也顾不上其他,只能牢牢抓住缰绳好不让自己掉下去。
天色渐亮,已能看到远处火把上的青烟。
徵军行至一处水洼附近。
飞将军:“快,火速取水!马每个水袋都灌满了。”
“将军且慢!”朔阳看飞将军扭过
来看自己,便接着说道:“离这儿不远,有一处更大的水源。如果膀子大
昨夜所说不错,会有围追堵截的话,这种小水洼,很可能会被下毒。”
阿巫听到,震惊地看着朔阳。
飞将军:“叫个医者,去试试!”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各种器具的医者蹲到水洼边上,试验了几次之后,便直接用手指取出少量的水放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