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爱】（04）

的一条窄小的马路上，贝尔找到了他打听到到的裁缝铺，他拉着绮

媛的手进了骑楼下临街的一间屋子里。大喊大叫地把老板从楼下呼唤了下来。

店堂里面暗而宽敞，地下铺着石青的方砖。店堂处放着一裹着粗糙的帆

布的裁剪床，又放着几张缝纫机和两把椅子，有正踩着缝纫机的中年抬起脸，

对着他们看了一会。绮媛感到有种轻松，只有一点让讨厌，贝尔是个美国，

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 容易吸引住别的眼光。

绮媛抬一看，上开着天窗，屋顶非常高，是两层房子打通了的。四面围

着一个 走马楼，楼窗一扇扇都是宝蓝彩花玻璃的。这老板 年纪不轻，已经有点伛

偻着，脸色苍黄，脑后略有几个癞痢疤，看上去就是一个裁缝。贝尔用中文说：

「我给你带来了，怎么样？」。

老板对着绮媛上下遛了好几眼，才微微点着，他对绮媛说：「这外宾硬是

缠着要我这里的几件旗袍，我跟他说了，旗袍需要定制的，不是千篇一律随便就

能穿上。他说你们要急用，把我这里的几件展品试试，要是合适的话，再修改或

带走」。

老板带着绮媛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老板停在门，哈着身子，做了个手势，

毕恭毕敬的说了声：「夫请。」绮媛打量了一下，里面影影绰绰，摆放着衣架

和塑料的模特，也有一面宽敞的镜子。老板揿亮了电灯又将一面窗户打开，一阵

喧嚣的声便侵袭过来了。窗户正对着缝制衣服的工区，有几个工穿梭一般来

往着。

绮媛摸了摸模特身上的丝绸旗袍，在灯光底下照起来，绿汪汪翡翠似的，这

库房看来还不够亮，看起来竟有点发乌。但手感却柔熟细腻，是上等的苏杭丝绸。

老板拿起一件旗袍给了绮媛：「这件应该称身，太太你换上试看」。

绮媛将旗袍放在胸前往镜里瞟了一眼，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发抿了一下，

老板很是识趣地退出门外，并随手将那扇门闭上。绮媛换上了旗袍，就在镜前扭

着看了，欣赏胸前的装饰，又掂了掂腰间的宽松，微微撅着，细腰凸现，两

边迸开一道裂缝，露出里面红的衬裙。

绮媛从厢房出来的步覆庄重典雅，她迈着猫步两条白腿在旗袍的开衩若隐若

现，在缓慢的节奏中既风骚又极见分寸。贝尔的眼睛似乎凸出来了，和他的嘴唇

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像著名的金鱼水泡眼。

「老板，这件我要了，还有没有？」贝尔兴奋地大叫着，绮媛默契地捕捉到

他的惊骇的表，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老板笑着说：「太太真是好身材，

我再给你拿几件。」说罢又上楼去了，旁边缝纫机的工接耳地议论着。

绮媛复回到了厢房，她正侧着身解除腋下的钮扣，贝尔突然窜进来了，绮媛

来不及发出惊呼的声音，便让他一把楼住去，他的嘴就在她的脸上啃咬。

「不行，贝尔，这里不行！」她说着离开了贝尔的脸。她感到自己睁大双眼，恐

惧正在体内滋生蔓延。

「我知道。」他说，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脱去了旗袍只剩下的罩里，当他亲

吻她的脖颈时，他一只手抚摩而上，抓住她的一个房。「就来一次，媛，完事

我们就走，好吗？」贝尔乞求道。

他后退了一步，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不！」他说：「我就在这儿要

你」。

「贝尔！」绮媛斥责道。

「求你了，媛，我的那儿好硬，感觉就要在裤兜子里了。」贝尔不依不饶

地。「带我回你的 公寓去。」绮媛语气变软说道，她要求着，全身微微扭动；她

感到胸部很舒服。

「远水救不了近火。」贝尔套用了一句俗话，绮媛也想这样对他真的很残忍，

她不能再坚持。当她兴奋时，很难控制住她自己。这时候，她也跟他一样兴奋了。

「哦……天啊！」绮媛呻吟道，现在她自身的兴奋超越了控制，使得她忘记

了身处的环境。当贝尔手伸向下探进她内裤时，摸到她已润湿的蜜时，她再没

去阻止他。

她抬看门那边望着，好象这样能够帮助她下定决心。他把手伸到她大腿下，

抱起她走了几步，将她推靠在墙上，他的嘴唇匆匆搜寻着，落到她的喉、嘴上，

她把手环抱绕到他身后，喘着气。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