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雨临书】(85-91)

的脑袋，看看她是怎么想的。

「如意，跟我走，此刻北陆来去自由，你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楚无涯拉着如意的小手，泉水与妖丹的护体，如意的小手一直是温软滑，手心的温度传来，他从不激动的内心竟是有了些不寻常的悸动。

如意听到他的话，看着楚无涯的小眼满满的欣喜与雀跃，可转瞬片刻，如意的小脸又再度冷却。

「寨子里的阿伯阿爹都走了，世代守护的泉水也一滴不剩，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若是当初不任，当初细心听爹爹的话，又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如意摇摇，想要松开楚无涯的手心，却又觉得此后当是再无机会，便又偷偷紧握了几分。

楚无涯快被小姑娘喜欢加戏和胡思想的脾搞炸了，怎么什么有的没的她都喜欢安在自己身上，他按下心中的躁，想着该怎么给小姑娘好好劝导。

「阿哥，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也有很重要的在等你的讯息，我不会影响你的，你快去吧，我自己一个在这里就好」楚无涯听完如意这样的话语，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当即站起身子，很是自然的松开小姑娘的小手，「你要呆在这里，不愿意跟我走？」面对楚无涯直白的问题，如意有些艰难的点点。

「好，这些都是你的选择，我不强求，当初你在荒原救我于危难，更是将我带回寨子之中细心照顾，这是一命，我修为浅薄却志不在此，故挟持你威胁阿爹打开大阵逃出，这欠你一，谷中我休养生息，你因我饱受魔气折磨差点香消玉殒，这又欠你一命，我为明珠之事不得已任由洛琳熙驱使，你愿意将所知之事全部与我所言，这还是一，最后我误落极南地，你以自身为代价换取天命泉救我于荒途，这又是一命，总共算来，我欠你三命两」

楚无涯看着发呆的如意，心中无名火直起，「天云寨众捆绑束缚你家三，我下场诛杀首恶，救你全家命，这抵你一命，阿爹因为寨子规矩想要取我命，我听你话语不取寨子分毫之事，这还你一，为你我强闯山泉与万年老妖大战一场伤我境界根基，这才斩断藤蔓救你一命，这也抵你一命，互相抵去，我而今还欠你一命一，可有错误？」如意听到楚无涯如数家珍的说着两之间的是是非非，羞愧的低下，她想要抓住楚无涯的手，却被他一直刻意躲开，她急之下手足无措，伫立在原地甚是惶恐，「我不是，我不是要与你算清的意思，为你做的这些事都是我自愿的，我没有别的想法」楚无涯看着如意这般难受，却故意心狠不说话，任由小姑娘原地火急火燎。

「我确实有命中注定的大事难事需要去完成，也答应过明珠会带她游历天下，今我将这些与你说清，若是我有幸能够完成前世的负担，兑现这一世的承诺而不死，我会返回寨子，将这世欠你全部归还，若是我末能称心如意，亏欠你的这条命与，或许下世有望报答与你」楚无涯说完不等如意思考，便要转身离去，刚刚经历过亲生死别离的如意，又要面临这世的天永隔。

「你要去哪里？」如意生怕楚无涯听不到，大声的叫喊。

「北陆青州，万宗之首，泰山灵虚宗，明珠就在那处，我要去接她」「明珠就是那个对你很重要的吗？」如意看着楚无涯的身影愈发远去，站起身子，反而追了过去。

「我欠她一个承诺，需要帮她完成」「那我喔？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如意怕往后两再无相遇，追着楚无涯的步伐而去。

「我欠你的命与，你若是想好了，我也可以现在还给你，我如今已是悟道之尊，北陆已无可再我眼，只要你提出的，我都可以答应」楚无涯停下身子，等着遥遥而来的如意。

「我，我，我要你活着，我要你活着，我不想让你这样，你能好好活着吗？只要你活着就好，哪怕你有一实现了她的承诺，卸下了身上的负担，即使你我再也不能相见，你也要好好活着好吗？」如意的话如针扎般刺进楚无涯的心田，他看着气喘吁吁的如意，她的小眼清明，望着他的眼中充满了祈求，他离去的脚步不知何时起已开始沉重。

楚无涯笑了笑，「好，我若是还能活着，我一定也会回来见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可好？」他的心中蓦然明朗，他拉过小姑娘的手，紧紧的握住，身旁的

魔焰猛烈的抖动，小姑娘的身体周围尽是烈焰灼灼的魔气。

如意显然被吓到了，她在魔焰的包裹之中不敢动，气势凶狠的焰火在她的身边浮现，却没有给她滚烫的触感，反而温温暖暖有些腻。

「带着他，这样我不论身处何地，都能找到你的方向」楚无涯看着魔焰慢慢的印在如意的身上，脸上充满了笑意。

他细心的拭去如意脸上的灰尘，「魔焰繁花百样，全部印在你的背上，这样那些红斑伤痕都看不清楚了，我会留意北陆奇珍异宝，一定要为你找到祛疤的药物」如意看到楚无涯这般清浅的笑容，默默的靠近他的怀中，两相拥，却是久久无语。

「这次真要走了」「我也要去！」「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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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