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
“嗯,我没有收。”肖作答。
“麻烦你收下钱哦,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感谢你相告。”对方又打来电话,说到。
“不用了,举手之劳,你们有空就多多去看老
吧。”肖说完挂了电话。
那
又发信息求肖收钱,但是肖最后还是没有接收,连好友都删除了。
我们于中午十二点半去到陵园,守陵园的门卫挺好的,让我们把车子直接开上去,省了我们走很长的路。
烛儿也先行飘进去了,做为巫族后代,是天生不怕煞气的,他说他要去看看。
除了郑护法,其他三个护法很听话的进
了肖的手机里,安静的呆着。
烈士陵园的正面有一个很大的扇形刻字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烈士的名字,外公的名字也在上面。
外公的坟墓就在那个扇形刻字碑的旁边,显得挺气派的。妈妈把花篮摆在外公的墓碑下面,喃喃的对着坟墓说话。
“郑护法好奇的围绕着自己的坟墓飘着,看着,似乎觉得很熟悉。”肖告诉我说到。
“嘿嘿,难道他不好奇,为什么其他护法不能进来,而他就可以。”我笑着说到。
“估计也好奇吧,只是他目前不可能知道真相的。”肖说到。
扫墓结束,我们一行四
,加上烛儿,还有四个护法上车,打道回府。
大家都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妈妈带着我们去吃了肖大
心心念念的烤
猪,而我也吃到了一直惦记的家乡斋菜。
吃过午饭回到大姐的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们都
流洗澡后各自睡觉去了。
晚饭很简单,大姐煮了点稀饭,做了点清淡的菜。
“一会我们散步走去妈妈的家看看吧,后天我就要离开了呢。”我提议到。
大概是夜里八点钟,加上姐夫,我们又是一行四
慢慢走在江边的路上,我和大姐边走边聊,肖和东也边走边聊。
我看着江边的夜色很美,路边的商铺也是琳琅满目的,一派繁华。
“你当初买这个小区是买对了,夜景真好。”我由衷的说到。
“是的,现在楼价也抬到两万元一个平方了。”大姐喜笑颜开的说到。
大姐买下这套房子,还是得到了我的启发和鼓动。
大姐一直很安份的住在几十年楼龄的单位宿舍楼里,虽然也是经过房改归于名下。但是,毕竟是老城区老建筑物,我千万个看不上,所以就一直鼓励她另外买一套商品房。
最终大姐心动了,也行动了,还耗尽所有花了几十万元做了新居装修,如今住的很舒服,转眼已经住了三年了。
妈妈住的地方离大姐里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当初大姐就是为了方便照顾妈妈才买的这个楼盘。
妈妈万万没有想到我们过来看她,自是高兴的为我们打开了房门。
我们三个
又开始聊天。
“姐夫,你在2001那一年是否还在银行柜台工作?”肖突然问到。
“我想想,是的,那年是在柜台,我是2002年才转去办公室上班的。”姐夫东说到。
“那年,你是不是遇到过一件事,某一天有一个年轻的
到柜台取钱,是你接待的。当时那个
是拿着别
的存折去取钱,神色有点恍惚,而你就劝她先不要取钱,让存折的主
自己来取。”肖说到。
“啊,这么久远的事,我好像记不得,不过那种
况是经常发生的。我作为银行工作
员,是有义务提醒客户的,就算当时有那样的事发生也不奇怪的。”姐夫摸着脑袋拼命的想着。
“有事?”我停下不和妈妈说话了,看着肖问到。
“没事。”肖说到。
我看了看肖,他的表
一看上就是有事的表
。他什么都瞒不过我,估计是不方便说罢了,我没有再追问。
肖独自离开了房间,一会后才返回。
十点钟,我们就告别妈妈,准备回大姐家。我们再次走在江边的路上,江风吹得很舒服。
“刚才怎么回事?说说吧。”我看着肖,说到。
“刚才你们进了丈母娘的房间后,我留了个心眼。让我的护法偷偷守在门
,等待姐夫的姻亲债主。她果然来了,被护法逮住了,一番问话后,她
代了为什么一直跟着姐夫的原因。”肖说到。
“啊,你刚才问姐夫东,2001年是否还在银行柜台上班,难道是发生在那一年的事
?
的在那一年就死了?”我问到。
“是的,那年的某一天,
的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是她的弟弟被车撞伤了,被送去了医院,让她转八千元过去。于是她就去银行打算取钱,刚好就是姐夫东接待了她的业务。
也许东是出于职业习惯吧,看到存折不是她本
的,就好心劝她先离开,而她当时也是恍恍惚惚的听了东的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