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落幕、尾声与变化

己当时的表现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亦或者是觉得自己当时戴上了面具，也没有几个能够认出自己的缘故？

转看着那边躺在枕上的发绿木纹面具，顾墨叹了气，迟疑了一下，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张面具直就这样子接消失在空气之中。

而他只有自己能够感受得到的物品栏里面，某个格子里面多出了一个道具。

这玩意儿应该是自己的底牌，但不会是常态，能够不用最好就不用，更加不能够轻易滥用……他默默的这么想着。

不需要支付魔力，可以随意使用那仿佛万能一样的力量，肆意的组合骗术与魔法就能够达成自己想要的任何结果……唯一的限制就是只在夜晚能够发挥作用，而且副作用就是放飞自我。

似乎真的属于那种bug一样的道具了，效果极度强力，使用门槛近乎无限制，也不需要付出什么明面上的诸如能量换等代价……

然而顾墨越是回想自己当时的状态，就越是觉得不太对劲……说是摘下面具，还不如说是理崩坏，为了生存往往都戴上面具生存，但如果不觉得自己戴着面具很痛苦很压抑的话，那么其实就是需要这个面具。

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知道自己应该有所分寸……这些都是那张面具表现出来的一部分。

彻底将之抛弃，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来着。

顾墨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是挺渴望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状态的，那可谓是终极追求了。但是并不是面具带给他的放飞自我，无法自控的疯狂状态，两者并不是一回事。

那个状态下的他理崩坏，反而完全就是绪的隶。

这个时候，窗外的尖叫变得很是大声，玻璃碎和什么东西被打砸的声音响彻，说着美式英语的粗鲁声音在大喊大叫，听语气像是在警告什么的，一时间场面变得糟糟起来。

同一时间，下方一楼的门外也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有在敲门。

“啊，真是吵死了，还让不让睡了……”

从床上坐起来，顾墨甩了甩脑袋，他现在很是有些慵懒感，整个都提不起劲来。

并不是那种几乎已经要习惯了的力透支的感觉，他现在体能充沛，神饱满。只是心理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像是积攒在心里好久的压力，在昨天晚上全部宣泄了出来，痛痛快快的全部解放了。

压抑的、憋屈的、苦闷的、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的绪郁结，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抽空，就像是一个脓疮被挤，挤得净净，就连心灵的暗面都变得焕然一新，所有的不好都被一丝一缕的抽得净净了，没有任何的残留。

很难形容那种心理上的放松舒适感，舒服得难以形容，像是做了个心灵马杀一样。

不过也正因为太过放松了，也让他现在像是在冬的午后晒太阳那般，感觉慵懒到根本不想挪动一下身子。

摇摇晃晃的来到玄关，打着哈欠的打开了门，顾墨看了一眼门外，大大咧咧的开：“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们是警视厅的……”

门外是两个警察，其中一出示了一张证明，另一个迅速的开说道：“很抱歉打扰你，我们这一次的登门，是想要向你了解一下……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那场……那件事，请问你有什么可以提供的信息吗？”

“你是指什么？”顾墨平静的反问。

“都可以，像是你昨天晚上看到了多少，了解了多少，或者对这件事有什么感想，都是可以告诉我们的。”那个警察认真的说道。

“看到的就那么多……我离得那么远，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到现场，就是趴在窗户看那边的广场上的大屏幕转播的。”顾墨一脸不忿的样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像是亏了一个亿那样。

“这样啊……”

那个警察也不怀疑什么，很多都是这样，而且说起来的反应也差不多，不是懊恼就是痛恨，好像昨天晚上没有能够被纵着到现场是多大的损失一般。

本就是一个中二而又慕强的民族，很多在经过昨晚的事，现在清醒过来之后，不但没有多少恐惧害怕，反而是表现出了不正常的亢奋，还有些极其狂热，好像一下子就变成狂信徒了。

这也是为什么外面这么嘈杂的缘故，冲突不断。

“那你对那个……那个神秘，你知道的，有什么感想吗？先生。”警察低迅速记录着，一边又这么问道。

“很帅！超级帅！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帅的了！”顾墨一脸严肃的竖起大拇指，给昨天晚上的自己评分。“你们难道不这么觉得吗？这样的实在太让崇拜了，我简直无法想象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

……麻烦！又是一个受到影响的狂热分子！

“是啊，真的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