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堂課，上課

「幼的名字是『』，还不曾真正当过，但是从小就喜欢上了，一直希望能进到这间名校就读，当个见的是最大的梦想。」

的这一番诚挚的话语，把julic教官给逗得乐了，但是也让她左右两旁的同学们羞得想找个地钻进去，不想承认自己跟身旁这毫无羞耻心的孩是同直属的室友。

「这世界真的什幺都有…」坐我旁边的晴晴悄声说着，脸上也充满厌恶嫌弃的表，这个孩完全把我们其他努力维持的自尊给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实现梦想了。还有没有谁，也是像这位一样，梦想要当一位呢？」

底下再无第二举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发现台下还有个孩的手臂似是要举不举的，脸上的表也充满犹豫不安。

「这位同学，妳是不是也跟刚才的同学一样，梦想成为一名呢？」julic教官对着那位孩问。

「谁…谁想要像那不知羞耻的孩…一样…」熟悉的声音传遍耳中，让我惊愕地望向julic教官现在询问的对象，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拍打着晴晴的手臂叫唤她…

那个声音的，竟是讨厌鬼「菲菲」…

虽然她那火嚣张的个，依旧存在，但是面对教官，还是得收敛不少。

教官仔细端详着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评前一个孩的下体噁心难看，甚至还动歪脑筋想让她当场处的孩。微微一笑，说：「没关係，现在无法习惯这种没有羞耻心的生活，这是正常的。以后妳们可以多向学习讨教，相信假以时，也能像她一样毫无羞耻枷锁约束的。」

我们排在菲菲的后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着教官瞧，不过我倒是跟晴晴小声谈聊起她来了。

「晴晴，妳觉得讨厌鬼是什幺来，来到这了还这幺嚣张白目。」

「八成是个小太妹吧！别忘了她早就不是处了。真是贱到骨子里有剩了。」

「但是…」我脑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对我说的话，菲菲本…不坏？

「怎幺了吗？」晴晴看我欲言又止的，疑惑地问。

「没有…没事…」我还没有告诉晴晴早上她们在厕所时，讨厌鬼有来找我叫嚣这件事，也不打算告诉她。这种事只会製造她跟讨厌鬼之间的冲突，而且我也答应过七七了。但我突然好奇，那个她们所说的「小团体」…

「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一样…渴望着…昨天，全场也只有她一，连…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边的萱萱加了我们对话话题。前天小可怎幺被讨厌鬼羞辱时她也在场，对于讨厌鬼恶劣的行径也感到十分反感。但是讲到汙秽的字眼却反而说不下了…

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声对我们每个说着：「好了，妳们每个，不管想或不想当一名，既然进到这所学校，也都可以如愿以偿，没得选择了。进到这所学校，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julic教官故意停顿，让底下的我们接话，但是答话的却只有一：「成为见的！」她这番多嘴，惹来了更多孩的仇视与白眼。

「…在课程正式开始之前，首先先请助教上来，发放妳们的课本与『制服』…没错，是妳们身为幼身分的制服，这几週的时间内，妳们都可以穿着它上课，但是进宿舍大门后记得要脱下来锁进置衣柜中，只有上课时间才被允许穿着的。」

儘管只有上课时间才能穿，但是听到有衣服能让自己遮羞，也已经让不少孩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而其他还记得学姊说过有关衣服一事的孩们，却没显得过于期待，以为所谓「制服」，是那种遮不了羞只能凸显更多耻的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学姊们所穿的「牌裙」一样。但是等到助教将装满一大箱摺叠好的衣物拿进来后，她们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蓝边的短袖衬衫，有点类似于本学生的水手服造型，还搭配有同蓝色系的领巾与领，底下还有蓝色百褶裙，长度大概只有到迷你裙的长度。这在外看来，其实不像学生制服，倒像是趣游戏中的角色扮演，甚至穿着此物出门还会更 容易引来色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虽薄、百褶裙虽短，但是总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露在众目光之下。对于赤已久的我们来讲，已经足够了。

助教看着我们一双双诧异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着他手上的制服样品瞧，却没注意到他脸上透露出邪恶的笑容…

「现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学，出来领取妳们的课本与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后，再到位子上坐好，静候其他同学。」

助教开始叫第一位同学上台，是一位坐在我们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孩，我们其他都在屏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做好到自己的心理準备。那位孩也像是感受到自己成为所有的注目焦点，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