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性后爱,我用催眠术囚禁了十个少女
- 我用催眠术,把十个少女囚禁在同一间密室,对她们实施催眠;我给她们的命令是绝对的,我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而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
- 没买单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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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后的花心。
他能感到太后的变化,这时候两个都敏感得很。太后的体温正在升高,双
腿靠拢,夹在他的两边。他的顶是太后的重重轻纱,将他掩盖在衣服下。
舌尖熟练地钻过来钻过去,仔仔细细,沿着外面的瓣描绘花心的图案。那
是一条贪婪的蛇,吐著蛇信子,它第一次来到这花园,便被这花园迷了眼睛,在
花园的路径上来回扫,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随着承温的动作,一波又一波,扩散在太后体内。她的身体上泛着
红
,似画家落下了一笔又一笔。下扬起,她的双手死死捂住嘴
,
欲吞噬了理
智,残存的理智全用来封住自己的。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泄露出去,让
外面的都知道殿中的丑闻。她是羞耻的,
知道在丈夫的灵前,和他的长子
做出这样的事,是何等的罪孽和羞耻。可那快感也不是假的,那快感混杂在羞耻
之中,在无形中,一寸一寸,侵蚀她的肌肤。
「孽子——」她刚这样说,下身一暖,一声「啊——」冲了喉咙,幸好她
抑制得快,那声娇吟只是轻飘飘地飞了出去,缥缈地消失在空中。
是他用嘴含住了她的核,包裹住她的。舌尖勾勒得更加细致,好像他就是
是那个画家,在她的身上心描绘着自己的画作。
她浑身发颤,双战战,汁水无声潺潺,沿着花园的路,往外流淌。落在他
的嘴里,他好似喝到了琼浆蜜露,上好佳酿。
他卖力地吮弄,太后的呼吸声越加粗重。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半为迎合
,一半则是出于不安。
突然,他的嘴离开了花园。没有了舌的搅弄,她随之生出了一种空虚,马
上又打起来神,侥幸地猜测,这是算好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她还未能达到高。可他如果愿意放弃,谢天谢
地,至少在中途退出,可以避免更难堪的事发生。
「母亲,母亲。」他呢喃着。
她低看去,他已经从裙摆退了出来。那副景象更叫她揪心。
他的眸子里,泛着欲的
,根本没有放弃的心思。他的嘴角挂着汁
,
太后看了,羞得直欲捂住自己的脸。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像是未得到满足的孩子,贪婪地贴近太后的脸。嘴里喊着母亲,母亲,恬
不知耻地渴求太后嘉赏他,更多的满足他。
她转过身,脸不敢看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能感受到他某处的炙热紧紧贴
在她的身躯上,蓄势待发。
只待她给,只要她愿意给。
「母亲,母亲。」一个叁十五岁的壮汉,抱着她,用撒娇的吻,央求着他
名义上的母亲,这副场景可真滑稽
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同她撒娇了。
「你啊……」太后叹息着,他小时候,经不住他闹,她松了,就是这样宠
溺纵容的气。
他知道,他得了她的允许。他刚想动作,可太后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
她转过,先是舌尖轻轻拨弄,舔起他的脸,将他嘴边的汁
全部舔得
净
。他震惊于她的主动,一时间忘了动作。水葱指尖轻柔地进他的发鬓,这个国
家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承温名义上的母亲,忘地与他接吻起来。两个
耳鬓厮磨,唇齿相,似
,不似母子。
他再也顾不得,顺势扑倒了她。
这时候,她绕开了他的衣带,脱下他的内里,那昂扬之物急不可耐地跳出来
,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
那是另一条长蛇。
它沿着之前「伙伴」探好的路,熟练地钻进太后的裙底,来到花园门。它
没有急于一时,而是沾上从花朵处流出来的滴滴露汁,在花心慢慢缠磨,它在
等待着。
太后喘着粗气,凶悍地揪起他的衣领,浓重的气息裹着欲的
,拍打在
他的耳边。他看着身下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身子往里面一挺,长蛇拨开一瓣瓣的花,直往花园最
处冲去。她的唇皮
就像是身下的花心,娇娇滴滴,战战栗栗,轻轻发颤。
慌中,她扶上丈夫的棺木,借着摆放稳固的棺木,在地上往上爬。她靠在
棺木上,弓起了纱幔下包裹的身,张开自己的双腿,依靠在他的身上,凭着他饱
满壮的肌
,夹住了他的腰。调整完姿势,她也已经是蓄势待发。
太后明白,接下来,是更大的风雨。
*** *** *** ***
母后千岁5 天谴
露汁打湿了花朵,滋润了丛林,花瓣一瓣一瓣张开,花心几乎没有任何抵抗
,为来势汹汹的长蛇打开蓬门,任由它长驱直。
太后还残存着一些理智,那些理智催促她开了:「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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