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欢乐时光

像所有其他恋中的一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普通的约会、看电影、吃饭、逛街、去公园……有工作的时候会开几个小时的语音通话放着，不说话，只是互相听着，觉得离得特别的近。有时宁子安会把电脑带店里来工作，天天腻在一起、安静的陪伴，纹身的间隙相视一笑。

何方圆惊呆了：“阿君，你慢一点。真是老房子着火没得救。感的事要细水长流多考察，你一下子这样轰轰烈烈的死去活来，他一旦抽身你会受不了的……”

我装作没往心里去：“感的事，我也控制不来。”何方圆欲言又止，叹了气。

夏天带了四个纹身学生。从绘画的基础课给他们教起。

“相信自己的手，信手里的纹身机，信艺术的巅峰近乎于神迹。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技艺之山峰终不可及，但是复一年复一年的，像蜗牛那样，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也是好的。

纹身是命运和运气的总和，是瞬间，也是永恒。它可以做到相机无法做到的记录，把这一瞬的所有快乐悲喜和过往，记录到客的身上，让客变成自己期待中或者命运中，该变成的模样。纹身是一种信仰，一种生活态度。

纹者辛也。纹身是一件长时间耗心力的事，需要神高度集中在眼前的皮肤上，几个小时。客把自己的皮肤寄托给你，便需要有耐心的去分析揣测客真实所求。即便有时候客无法描述清晰，或者羞于吐露。你也要用手中的机器将画稿设计妥帖，再完美复刻到客身上契合的部位上……”

我对学生如是说。

纹身永不停止，每天每纹两三个客，忙碌又充实。

恋也是，见朋友见家长，结伴出门旅行，商量婚礼的细节，挑选领证的吉……好的恋如一场醉梦，如坐在冬的窗或者院子里，慵懒的享受这和煦的光和热。全身都是阳光的味道，世界看起来都是柔和且有味的，如梦似幻。

十指相扣，每天去不同的地方逛逛吃吃。

“你好，我叫王婷婷。”微信上忽然跳出一条加好友的消息，“你正在和我的男友往。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了。”

脑海中的画面像蒙太奇，各种瞳孔的模样不断变幻，从这个到要被吸进去的黑，变化到那个迷幻的星云。

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你拥抱着的、努力想要去温暖的，是一只刚睡醒的小猫，还是一条冬眠刚苏醒过来的小蛇，也许随时会给你来一。

今天是充满睡意，昏昏沉沉的暖风。明天是割挖心的刀风血雨。

看到了沉默的剪过天空的喜鹊，真好。我点了通过，递给宁子安：“你看。”

宁子安：“你听我解释……”

后来他嘴唇上下动了动，我却听不到他说了什么。